敷衍,但好像也说得过去。
“我族中一直隐隐有着流言,创立木叶忍村之时的首领宇智波斑,他的妻子也姓莲沼。至于名字为何,那就不清楚了。”阿飞说。
“是吗?”
“正如千手与漩涡的关系一样,宇智波与莲沼在战国时代大抵也是类似盟友的关系吧。”阿飞沉思了一会儿,说:“别族可能对莲沼秘术的传闻毫无了解,但是我不一样。我明白这个姓氏所代表的秘密。”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秘密?”
“装傻的话就算了吧,真弥。”阿飞愉悦地笑了起来:“像蚕食配偶的的蜘蛛一样,爱一个便杀一个,不正是莲沼一族的习俗吗?”
“可是你还活着啊,阿飞。”她说。
阿飞喉中的话一噎。
她的意思是,她爱自己,却没有杀掉自己吗?
这样玩笑一样的话,还是算了吧。
“既然有这么可怕的习俗,宇智波斑为什么还要娶她?”莲沼问。
“谁知道呢。大概是因为那位女子太过美貌了吧。”阿飞说。
“比我还好看吗?”
“那也无从得知。毕竟并没有人真的见过她。”
莲沼:……
#阿飞,你见过了#
阿飞并没有将宇智波斑的故事说完整。
——在无人造访的三面山中,居住着被死亡包围的一族。他们的族人埋葬于杉树下,宽大的树荫下藏着无数年轻男孩的身体。
那一族的女人有着美丽至堪称妖魔的容貌,能够让普通的男子在见到她们的一瞬间便心生爱慕之意。在肆意掠取他人的爱慕之情后,她们便踏着泥淖、饮着鲜血,将爱慕者的性命蚕食殆尽。
明明是最为无情冷血的族类,却有着令人惊异的例外——那一族最后的公主殿下,未能杀死成为自己丈夫的男子。
无法蚕食他人的性命,便不能使容貌更为光彩夺目,也不能延续自己的生命。于是,那位美艳夺人的公主殿下,最终受到了所侍奉、信仰的神的惩罚,在骤雨倾盆的夜深时分,于河川旁挖出了自己的心脏。
……
那是这样的一个故事啊。
坐在棺材旁的少女有着一样美丽夺人的容貌,让人几乎无法逼视。
阿飞看着她,脑海中却只盘旋着一个问题。
——她也是那些美丽妖物的后代吧?
莲沼的手在宇智波斑冰冷的面孔上摸来摸去,一不小心,手下却传来“咔擦”一声轻响。
她手劲太大,把斑的鼻子掰下来了。
#冷静,冷静,你可是金马影后,快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保持着那副清冷孤寂的神情,安静地将秽土斑被掰下来的鼻子放了回去。
将鼻子放回去后,她若无其事地转向了阿飞,问道:“既然你让我见到了真正的斑,那么,你就是在承认你并非‘斑’本人了吧。……你的名字是什么?”
“‘斑’只是他交给我的一个名号而已。至于我的名字,那并不重要。”阿飞的眸色一暗:“我谁也不是,因而也不需要‘名字’这样的东西。”
“可是,再称呼你为‘斑大人’,会很奇怪。”莲沼说。
阿飞陷入了沉默。
他并不想交出自己的名字,但又想听见她称呼自己的名字。
也许,他真的继承了来自宇智波斑的血脉,在看见莲沼一族的女人时,便如那位先祖一般,不管不顾地沦陷了下去。
“……我叫做宇智波带土。”他终于缓缓地说出了这个名字,将掩藏的自我尽数展开。
“不认识。”莲沼说。
带土好不容易才舍得说出的名字,却换来当头一个冷漠.j
但是,莲沼的回答也并不奇怪。
她并非木叶忍村的人,两人也有着十余岁的龄差,她不知道“宇智波带土”是谁,很正常。
当然,也就不会知道这个名字后所藏着的往事。
“既然如此,我便称呼你为‘带土大人’吧,”莲沼说。
阿飞微愣。
这个梦寐以求的称呼从她口中说出,比他想象的更为动人。
不是“斑”,而是“带土”。
不是以别人的身份,而是以自己的身份。
他朝莲沼伸出了手:“真弥……陪我吧。”
他说的很委婉,但是莲沼还是懂的了他隐约的意思。
#嗯……总之先把他睡了吧……#
幽暗的石室内,两道人影投射于昏黄的墙壁上。
带土看着她身上的咬痕,忍不住冷哼说:“佐助真是有够胡来的。”
“佐助可是个乖孩子啊。”莲沼回答:“至少人家和我做的时候,不会戴面具。”
“……”带土愣了一会儿,扬手摘下面具。
五官英挺,颇有刚毅成熟之气,只可惜半面的可怕伤痕破坏了他的容貌。
她将手放在了带土的面颊上:“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啊。”
带土刚想开口,她便用手指抵住了带土的唇:“我不想听。”
“请不要和我倾诉你过去的故事。我不想听。”她的语气毫无亲昵。
“好。”带土把到了舌尖的话又吞了回去。
其实带土想和她说很多——那些从未告诉过别人的,一直藏在心底的故事;除了一直追随着他的真弥,他也不可能再告诉其他人的故事。
然而,她太冷漠了,她甚至都不愿意去了解一下他的过去。
她对待带土的态度,和对待佐助一样,在实质上遥远得可怕。
他结实的双臂穿过少女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