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肿胀的ròu_bàng硬的发疼,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根庞然大物身上跳动的青筋,柔软的内壁紧密的箍住男人的身体,让他的抽动困难无比。
两人都已经濒临极限,汹涌的yù_wàng喷薄而出,酥酥麻麻的电流滑过他的脊背,在射出的一刹那,他及时的拿出手帕接住了自己白灼的jīng_yè。莹白的手帕是上好的蚕丝乱针湘绣,字格簪花,迹灭针线,是难得的佳品,竟被他当成了这种用途。
少女粉润红艳的下身有大股浓稠的jīng_yè流出,安莱难得的有些不自在,视线飘忽着不敢去与她对视。楚楚打理好自己的上半身,便想要脱下湿濡的内裤将湿漉漉水汪汪的穴口擦拭干净。
黏黏腻腻的小内裤一被脱下,就被男人拿到了手中,顺手塞入了自己的口袋,楚楚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这欲语还休含羞带嗔的一眼几乎让他当场又硬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打开马桶盖,两条健壮有力的手臂将她双腿架起呈m形,合不拢的穴口微微分开,滴滴答答的溢出白灼的jīng_yè。楚楚红了脸,撇过头去不肯看下身的景象。
安莱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淡,冷静的在她耳边说着令人眼红心跳的话,“乖,用力排出来,你也不想带着我的jīng_yè上飞机回家吧。”
排、排出来?
怎么排?
你排一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