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喜欢就好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若是我不喜欢了,换个其他人不就是了,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像那些愚蠢得不得了的晋国人。”
月不落帝国阶级划分鲜明,在男女之分上倒是相当平等。只要有实力,不管是男女,都可以想娶就个就娶几个。
当然像他这种,还是更喜欢一个又一个的换。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把人捧到天上去,不喜欢的时候对方如何落魄,他也没那个心思去管了。
“我可听说着那人家里还是有夫郎的,而且她家夫郎连孩子都有了,弟弟这也不介意?”
男子嘴角上扬,面上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却无端显得有几分残忍:“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罢了,那和我又有什么干系,她若是在这世上了无牵挂,我才要担心她宁死不从才是。”
毕竟在晋国,那些讲究所谓文人风骨的女子实在是固执的很。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去见那个晋国的皇帝是十日之后对吧。”
女子应道:“是了,你又想了什么主意?”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十日的时间太长了,找个人去礼部那边安排一下,直接提前到两日后吧。”
出了那玉香缘后不久,郝澄便在车上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差点连手里的盒子都要掉到地上去,马车妇听到响动还特地停下车来问了一句:“家主没事吧?”
郝澄摇摇头:“没事的,还是快些回去吧。”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在郝澄抵达郝府之前,竹青便由江孟真嘱咐,早早在府门前等候。一辆其貌不扬的马车在府门前停了下来,从里头探出一只保养得十分白皙细腻的手,递出来一叠厚厚的纸来。
竹青忙接过那叠纸,道了一声“辛苦”,那马车便徐徐离开。
这辆马车前脚刚走,郝澄坐的马车也抵达了郝府。
郝澄下了马车,便见竹青捧着一叠纸往里面走,而看守大门的门卫正缓缓将门关上。她出声喊住了门卫:“等等再关”便踩在凳子上下了马车,临走时还不忘记把盒子带了下来。
等到她踏入门槛,竹青却早不见了了踪影。郝澄觉得有些奇怪,竹青一向对她这个家主很是恭敬,这次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匆匆离开,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急事。
不过奇怪归奇怪,她的好奇心也没有那么重,很快把竹青的事情丢到了脑后,捧着那盒子直接往江孟真的院子走。
她看着手里盒子,面上不自觉露出笑意来,走两步又告诉自己要绷住,绷住才能有惊喜。
要知道,今日可是江孟真和她成婚一周年的日子啊。
第94章
进了自己的院子,郝澄却遍寻不到人,问下人,下人也是一问三不知。只说正君方才出去了,为了何事出去,跟何人出去,去了什么地方,何时回来,他们一个个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看他们是真不知道,郝澄也没法子硬逼着人家瞎说。便叫人找了管家过来,相对府里那些下人,管家还是靠谱一些:“正君没出府,过会就会回来,您且安心等着就是。”
郝澄勉强按下心里的担忧,拿了笔墨纸砚进了卧房,新书的粗纲写完了,细纲写了一半。
原本她会告假回来,有一个目标就是为了写这个大纲。
待会若是江孟真回来,她肯定是陪着自家夫郎过一周年的纪念日,而且很有可能,这几日后面都没有时间管这事。
按理来说,现在江孟真不在,她应该静下心来,泼墨挥毫,但因为心中牵挂着夫郎和孩子的安危,她提笔在纸上写了寥寥几个字,后面便无论如何也写不下去。
在椅子上坐了不过片刻,她便烦躁地起了身。来回的在书房里踱步,一面还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大概是因为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和踱步发出的踢踏声,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郝澄按捺不住,便又推开窗户,墙角下野花的香气被徐徐的微风推送进来,院内已经亮起了点点灯火,却不见有人走动,静谧得让人心中不安。
她坐回椅子上,执笔欲写,手却一直悬在空中,只有大滴的墨汁落到雪白的纸面上,在纸上晕染开一片黑色的痕迹。
她脸上也禁不住地浮现起焦躁之色,就在这个时候,竹青的声音从院门处传了过来:“主子,您悠着点,底下有台阶呢!”
能够被竹青称作是主子的,只有一个。郝澄面上一喜,搁下手中的笔,推开房门便往院子里赶。
她走了没两步,果真见到江孟真从院门处进来,他抿着唇,神色看上去有几分有不虞。
竹青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生怕他不小心摔倒。
郝澄连忙加快了步伐,迎了上去。她挽住江孟真的另一边,连珠炮一般地发问:“你方才去哪了?怎么也不和管家说一句?我都要担心死了!”
江孟真唇角向上翘了翘,勉强勾勒出一个微笑的弧度,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我就是出去走了走。”
“走了走。怎么走这么长的时间?我都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听他这么说,郝澄反而更加不放心,孕夫确实需要运动,可是也不能运动过量。
而且还有一件事她非常关注:“你嗓子怎么了?早上的时候你声音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生病了?”
江孟真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手,安抚道:“没什么的,只是方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