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觉得这场祸事是自个闯下来的,不过怕爹亲责怪,没下定论之前也没敢说。
乔木当即便拿了银票,等到没人的时候,才追上去塞了钱财。后者看了她一眼,把钱收了下来:“你娘自然是得罪了人,据说是我们大人的贵客,那人对我家大人有救命之恩。而且你家也确实是犯了错。看在你们这么识趣,就提醒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除此之外,那人便不愿再多透露一句。
乔木回想了一番,她近期对考场上动的手,也就那么一件。可郝澄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是偏远的小山村来的,又怎么会和节度使搭上线的。
她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又去了负责此次郝澄考场的监考官处,把当时的场景全盘问出来,心下更是拔凉一片。
那节度使的贵客不是旁人,正是郝澄不久后要迎娶入门的正君。据说当初郝澄被接出来的时候样子狼狈极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