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两只又粗又长根本辨不出区别的ròu_bàng,让她只能以及其屈辱的姿势,双手背后,双眼抹黑,身体却抵达天堂般,根本分不出此刻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父亲还是儿子···
这也是胡晓头一回和父亲赤裸相见,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独立了,顶多保姆帮过自己洗澡,长大后更是自己洗澡。父亲太忙,他们这样的家庭,似乎也只有卫星家里存在父子一起泡澡的温馨画面,平日里,自己和父亲多余的话都没有多少,更别说其他。头一回看到父亲的男根,自己的这只和他的竟如此相似,可见遗传真的很神奇!除了色泽,两只ròu_bàng基本上是同等粗大,只不过父亲的颜色稍深一些。由此,一向鬼主意多的男孩儿想出了这样一个游戏,果然迷惑了平日里对于尺寸异常敏感的女孩儿···
几乎是一人激烈的冲刺快至峰顶时,便退出让她猜。被肏的欲仙欲死,又是如此极端的相近的尺寸,林一怎么能猜出?!几乎是十次里有八次都是错的,胡巍不舍得打她,胡晓便对着她又白又丰满的屁股一阵轻拍,尽管很轻,那娇嫩的皮肤上仍是泛出了红色的印子···
最让胡巍受不了的是,拍打她时她明明是痛的,可她叫出的声音却是似痛苦似快乐,那缠绵又绵长的呻吟,听着就想献出自己的所有精华;ròu_bàngchōu_chā着的甬道也比平时收缩的更频繁,那只小嘴似乎光是吸便能吸出男人的jīng_yè和魂魄···她···这是喜欢吗?
胡晓先忍不住射了,气喘吁吁全部射进她的甬道里,然后退出。
“猜猜···这是谁的jīng_yè···是爸爸的···还是儿子的呢?”
“嗯···啊···不知道··嗯···”胡巍仍未释放,将自己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
“呵···想想就好玩儿···你如果嫁给我爸···再生了我的儿子,我该叫他儿子还是弟弟?你要是嫁给我,再生了我爸的儿子,我该叫他儿子,还是什么啊?”
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疲软的ròu_bàng,一通胡言乱语。不知是因为涉及到“儿子”让男人想到要她怀孕的渴望,还是因为提到“父子”让女孩儿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和一对父子媾和,这是背德的!禁断的!可就是这胡说八道的话,让女孩儿愈加敏感,男人也更加无法克制,那chōu_chā的动作似是要将她刺穿一般···
女孩儿xiǎo_xué被父子的jīng_yè充满,滴滴答答的向下流,xiǎo_xué和大腿根似是被这太过持久和激烈的chōu_chā弄得有些痉挛,胡巍终是不忍,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解开了她手上的皮带,眼上覆着的丝袜,由着她气喘吁吁的依靠着自己,软软的一团,小女儿一样。
后半场的情景有些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在胡巍的卧室,男人披着浴衣坐在沙发上抽烟,全身赤裸着的男孩儿--男人的儿子,被女孩儿的丝袜绑住嘴,被皮带绑着手,女孩儿拿着刚才他抽打他的工具狠狠的抽他--她可不会手下留情!他被抽的在床上胡乱打滚,ròu_bàng却硬的发烫--他似乎对她给予的虐待和凌辱格外的敏感!
“唔···唔···哇哇(爸爸)···够唔(救我)···”偏心眼儿的父亲,果然是帮女儿不帮儿子,任他的小闺女欺负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哼···要你欺负我···”最后,女孩儿推着他躺在床上,一点一点的对着那只硬的发紫的ròu_bàng坐了下去,“嗯···”男孩儿终于发出满足的喟叹,似乎疼痛都不是问题,没有被她含入才是他最难过的···
坐在男孩儿身上起伏,手中的硅胶棒还对着他的胸前一阵抽打,男孩儿痛苦的哼哼,ròu_bàng却比平时更硬、更烫,全身泛着粉红色,屁股和胸前却是狰狞的紫色抽痕,可他爱极了这感觉,爱极了她这样对待他,要臣服于她,永远忠于她啊···几乎是没多久,男孩儿便挺着腰射了--太刺激了···啊···
生日
坐在化妆椅上,双脚踩在凳子上,伸着双手看已经涂好的指甲,血红色甲油,更加称得她皮肤白雪般白皙。男孩儿半跪在地下,继续帮她涂脚指甲,那副虔诚和认真劲儿,要让他妈看了估计要吐一升老血--这兔崽子什么时候对他妈能这样?!
“宝贝儿,我记得你好像就这两天过生日吧?”认真帮女孩儿涂甲油的男孩儿问,却并未抬头。
“呀!你不说我都忘啦。我可不是明天的生日吗?哎,又要老一岁了···”
“老什么老,你明天才16岁,你就是61了也不老,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妖精~”抬头看着感叹的女孩儿,异常认真的表白。
“讨厌~那我不成老妖精了~”嗔道,双手抱住男孩儿的头,对着他漂亮的唇吻了上去···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孩儿坐在化妆凳上,裙摆被撂倒一边,光着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踩在凳子上。着淡粉色针织衫的男孩儿半跪在地下,手上还拿着指甲油的刷子,抬头和女孩儿亲吻。女孩儿丝丝缕缕的长发滑落,散落在两人身上,美的如同一幅画。
“哼···趁我们不在就偷吃,真不够意思!”推门进来的胡晓看到俩人腻歪,酸溜溜的抱怨。被随后进来的卫星拍了拍肩膀,安抚了下,“哼什么哼,娘儿们似的,真跟我爸的小老婆们一样的口气···”
本来不打算搭理两人的童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