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越见他不喝那碗加了瞌睡草的药,就知道他已察觉,听他这时这般问,他也不否认,点头道:“昨天是盔甲,今天大概就是纪东本人被推到阵前了。我不能让小四去。”
“若是你去,不如我去。”慕容岩微微的笑。
李河越却并不恼,非但不恼,反而笑了起来,“你去不了。”他笑的很高兴,仿佛回到了与纪南同在暗夜谷学艺时,无忧无虑、奋发向上的青年。
那是他人生最好的时候了,那时他还不甚清楚自己对小四的这份心,那时也还没有无所不能的慕容岩,人生仿佛只要拿到一枚门主令,就能与小四并肩,那时候的人生简单到小四对他微微一笑,就足够他开心好几天。
李河越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