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老夫妇又不十分的友善,无法确实问个清楚。这也难怪,因为我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又重新地提起。
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安置于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后,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后,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过了数个月都没下落,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着敏仪还可能活着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之后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我带着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能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
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整。我仍在思索着这整个的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二十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踪后事实上至今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快接近三十岁啊!但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鬼魂是应该没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又与她云雨了一整个夜晚啊?
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我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还会有一个中度台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许多。
天空正下着滂沱的大雨,激烈地打在我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我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计程车,迳往中山南路而去。
我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我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寓,想必才刚盖好没有多久的时间。我按了按塑胶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哦,是三楼吧…
「嗯?找谁啊?」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问道。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我立即问着。
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那就是张维玲吧!她应该在家的,这种台风夜没有人会愿意往外头去的。
我往略暗微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磁砖。我摸索着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梯口时,已经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了!
接着,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套装,靠着梯间微弱昏黄的光芒,我慢慢地探索着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于上了三楼梯口。站在视线前的女孩…啊!脸…她的脸!她不就是在溪头碰见的那个苍茫女孩吗?
「啊!你…你不就是…是…」我惊吓得往后退,不小心按掉了灯钮,四周立刻漆黑一片,女孩的脸似乎又从现实中消失了一般。我的内心一怔,一时不知所措,脚一滑,几乎摔下楼梯去。
突然,那女孩一把牵着我的手腕,往前拉去!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温暖柔嫩充满爱意的纤纤玉手。这时,眼前光芒一亮,原来是她把屋门给打开了,并把我给硬拉了进去。
「你…你能告诉我…这…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我结巴地似乎想再多挤出一个字都非常的困难。
「没错,其实你在溪头遇到的女孩…就是我!」维玲回答。
「……」我呆呆的没出一语。
「请不要责怪我,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头续了吧。姐姐失踪那年,我也才不过十二岁,懵懵懂懂。到了我年纪大一点时,爸妈才告诉我姐姐所发生的事,但是我还是很怀疑,总是感觉这件事太离奇了,便一而再地想要去调查。可是,这几年查了好几回都没头绪,而那天就刚巧遇到你,也不知何故,竟朦然然地跟你…唉!可能是那时极为失落、又非常的空虚难过吧!」维玲一边说着、一边往阳台走去。
我立即也跟了出去,面对凝视着维玲优雅而含羞的眼睛,聆听细柔温和的解释,慢慢一切都明朗了。
「还记得那天在小木屋浴室中的景像吗?」我望着她温柔地问着。
「不要啦!我正在生理期间咧!」维玲其实也有了点动心,但是还是矜持地低下头微微细语。
人在欲潮来袭时总是不在意任何天大的事,我现在便是如此。我可不像她那样,主动地一把抱住维玲,就在阳台那儿隔着她纱质的衣服抚摸着弹性十足的rǔ_fáng。维玲闭着眼睛,渐渐地开始露出yín_dàng的表情…
第四话
现在是台风夜,风势已逐渐加大,冷冷的雨丝打在我们两人的身上。维玲全身的白色套装瞬间已若隐若现,紧紧地黏贴在她的身上,透过衣服,看见了浅蓝色的c罩杯胸罩及那极为性感的小型内裤。
这时,我扒去了自己及维玲身上所有的累赘,二人赤裸裸裸地相拥跪在阳台的地板上。雨水恣意的淋着,我揉捏着维玲的mī_mī头,依然是如少女粉红的颜色。
突然,维玲竟由被动改为主动,将我的yīn_jīng往红润的小嘴里塞去,两颊顿时陷了下去,湿滑的口腔一张一合,加上手掌灵活的辅助,早把我这几天以来的紧张解放开来。
我非常兴奋地看着她那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双凝视着我的灼热眼睛更是勾魂慑魄。我左右开弓,两手各自揉着一颗肉球,维玲就像一尾被扔到沙滩上的鲜鱼一般,那样泼剌剌的跳跃着。
这时,我硬抽出在维玲嘴里的yīn_jīng,把她推倒在地,对准她的yīn_fù,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