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rǔ_fáng,拂过yīn_fù,拂过gāng_mén,最后停留在脖子上,用力地掐紧,情不自禁地模拟着昨晚窒息的感觉。就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扉越来越激荡,身体越来越燥热时,忽然,浴房外传来张真不耐烦的催促声。
脸蛋扑的一红,林冰莹在心里怪责着自己的yín_dàng和变态,连忙把手松下来,抓紧时间擦干身体,然后,把浴巾挂在架子上,赤裸着身体走出去。
“怎么这么慢,是不是童市长没有喂饱你,你就忍不住在浴房里自慰了,嘿嘿……要不是没多少时间了,我非用我的大ròu_bàng狠狠干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满足,快点,抓紧时间去化妆!”
林冰莹没有言语,默默地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可心里却在鄙夷着张真。
我非但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是很大的满足,而你,还想令我满足!跟童广川相比,你顶多算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你的那些手段太差劲了,你也就是靠联络员的身份才能偶尔侵犯我,想要我像侍奉童广川那样侍奉你,想要独占我,哼!你做梦去吧!如果你对我好一点,不总找机会报复我,说不定我还能忍着恶心装成被你征服的样子侍奉你,可你偏偏不,你这个愚蠢的癞蛤蟆……
化好妆后,林冰莹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一双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一件红艳艳看似很小很紧身的连衣裙外,还装着一个巨大的gāng_mén栓、一个底部挂着金色小锁头的细长形、棒状的电动跳蛋和一个垂着五厘米长左右的金色链子的同色袖珍铃铛。
要我穿上这些与同事们告别吗!用这些下流的东西打扮,很羞耻啊!这肯定是车钟哲的主意,主人啊!你好坏啊!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我,可是,我好喜欢你这样,我的主人,我一定听你的话,做你最乖巧的小母狗……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心中一阵甜蜜和兴奋,林冰莹一边羞涩地想着,一边从纸袋里取出细长形的棒状电动跳蛋。
在张真直勾勾的淫秽色眼下,林冰莹把双腿分开,低着头,看着自己荡出水光的粉嫩无毛yīn_fù。yīn_fù里已经被才分泌出来的ài_yè儒湿了,手稍微一推,电动跳蛋便很顺畅地没了进去。
把电动跳蛋送进yīn_fù深处后,林冰莹再把电动跳蛋底部的金色小锁头的锁鼻穿过贯穿着小yīn_chún的两个银环中,然后按下锁鼻锁住,这样,电动跳蛋便深陷在yīn_fù里面,在小yīn_chún的包拢下掉不出来了。
张真淫秽的目光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令林冰莹很是反感,可是她只能任张真肆意观看,因为她知道张真代表的是车钟哲的意志,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为了在车钟哲心中留下她乖巧驯服的印象,她只能在张真面前做这类羞耻的事情。
不过,也许是羞耻的事做的太多了,已经麻木了,或是心中存了鄙夷张真的念头,在张真面前打开双腿、露出yīn_fù,自己给自己溢出ài_yè的yīn_fù上装上下流的淫具,这并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多么羞耻,相反,她对张真被她下流的动作、yín_dàng的反应搞得按捺不住shòu_yù而气喘吁吁、很难受的样子感到十分快意,心中充斥着复仇的快感。
他可以狐假虎威地玩弄我、羞辱我、侵犯我,我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去玩弄他呢!他不是想羞辱我吗!他不是想看吗!那我就让他羞辱我,让他随便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林冰莹了,我不会总是软弱被人欺负的,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除了我的三个主人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我获取快感的工具,张真,你这个乳臭味干的孩子,也学别人调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玩弄谁……
嘴中开始哼出酥人魂魄的呻吟声,林冰莹抬起头,鲜红的舌尖浅浅伸出嘴外伸缩着,不时勾舔下性感的嘴唇,朦胧的眼波也似嗔似怪又似挑逗地瞥向张真。
在看到张真的裤裆陡然鼓起一座小帐篷时,林冰莹魅惑力十足地一笑,然后低下头,不再理会被她挑逗得像奔牛那样直喘粗气的张真,专心致意地把袖珍铃铛的金色链子穿在贯穿着yīn_dì的银环上,再按下卡套,固定在银环上面。
林冰莹站起来,手一松开铃铛,金色的铃铛便垂在yīn_fù上摇晃着,发出一阵清脆而yín_dàng的声音。见张真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垂在自己的yīn_fù上的金玲,虽然感到很羞耻、很下流,但心中却蔓延出一种放纵的兴奋、一种玩弄男人、戏耍男人的快感。
纸袋里还有一只gāng_mén栓,这个平时令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惧的淫具现在却变成了玩弄张真、令她兴奋、令她愉悦的工具。林冰莹把gāng_mén栓取出来,交到张真手里,眼中闪烁着异样而兴奋的光芒,声音有些哑、有些发爹地对张真说道:“接下来就该用它了吧!胡市长喜欢搞我的gāng_mén,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他就没停下来过,我也好喜欢被他搞那里,张真,来嘛!帮我把gāng_mén栓插进去,我好想要!”
“sāo_huò,看你的骚样!喜欢我帮你插是不是!好,那我就帮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sāo_huò,sāo_huò……”林冰莹yín_dàng的表情、兴奋的眼神、骚浪的声音,还有提及童广川时的狐媚,顿时,张真狂暴起来,感到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了,身体里充斥着用不尽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