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还有一半路程的公路上停下来,改骑山地车,专找小道,向那座小山骑去。一路上,她不停地观察有没有人,直到她来到山脚,也没发现丝毫人的踪迹。
林冰莹把山地车藏好,四下打量一番,确认周围没人便开始登山。不到半小时,她便沿着崎岖的山中小径到了小山深处。那里正是这次露出之旅的目的地,林冰莹离开小径,循着水声,走了五分钟来到小溪旁。
高大的树木遮住了阳光,周围是绿色葱郁,正前方,一条不大的小溪蜿蜒流淌着。林冰莹听着小溪欢快流淌的声音,嗅着芳香的青草味儿,大自然的美丽和宁静令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起来,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在这里玩耍的快乐时光。
林冰莹脱掉鞋子,赤脚踩在柔软的青草地上,向小溪走去。她坐在小溪旁的石头上,两jiǎo_jiāo替踏水玩耍着,瞧着清澈雪白的水花,瞧着自己白皙娇小的脚趾上染成鲜红色的趾甲,林冰莹不由眉头一皱,感到些许的不协调,感到自己刻意修饰的美甲破坏了大自然浑然天成的美感,自己双脚踢起的水花也不是那么美丽了,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林冰莹收回脚静静地坐着,水花消失了,小溪恢复了它的宁静,又在潺潺流淌着,但她的心怎么也平静不起来。看着小溪她想到了自己,自己踏水的动作一停,小溪就像没有受过打扰一样很快恢复了宁静,又在欢快地流淌,无忧无虑地流淌,如果被车浩打破的生活、被过去的经历侵袭的心能像小溪这样,很快地恢复正常该有多好。
在心底叹了口气,林冰莹知道她想的都是奢望。自从五年前车浩闯进她的生活,她的人生轨迹就变了,她变得不再单纯,她的心充满了变态的yù_wàng,欲罢不能的yù_wàng,就算是宁静的大自然也挽救不了自己,自己的人生轨迹已经恒定了,大自然的作用最多是让自己在心中发出几声感慨。
林冰莹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扭过头看着草地上的登山包,包里装着拍摄用的折叠三脚架和几件为了今天的自拍而精心挑选的衣服。不由自主的,林冰莹想象着自己换着不同的衣服,在环境优美的山间徐徐解衣、摆出各种姿势、暴露身体的样子,想象着会员们看到美丽而yín_dàng的自己在野外露出的反应,想象着他们打过来的种种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在思绪从想象回到现实世界中时,林冰莹发现她的yīn_fù湿乎乎的,运动短裤濡湿了一大坨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天知道流了多少ài_yè。
我真是无法救药了,在这种宁和的环境下也会湿得这么厉害,还有比我更yín_dàng的女人吗……
之前,在大自然宁和气氛的感染下,她产生过不拍了,现在就回去,让那些人见鬼去吧的念头,但她知道潜伏在心底的变态yù_wàng还会把她送回来的,只要那种yù_wàng存在一天,她就永远也不可能从良。在这种矛盾、痛苦的情绪下,林冰莹感到微风轻拂、林鸟啼叫的大自然仿佛在耻笑她,不受控制的,她焦躁起来,愤愤地用脚猛踢小溪。
在这种发泄的行为下,小溪的宁静再次被打破了,林冰莹的脸蛋潮红着,感到种破坏的快感。
她站在没过脚面的小溪里,双脚依次抬起除掉运动短裤,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对大自然宁静平和的怨愤或是希望清澈的溪水能洗去她心灵的污秽,她把运动短裤和t恤扔在小溪里,看着它们一晃一晃地向远处流去。
林冰莹赤裸着身体,看着又回复宁静的小溪叹了口气,回身向登山包那里走去,去取三脚架……
直到接近黄昏,林冰莹才回到家。今晚,又是唐平值班的日子,她把小未来哄睡了后,动作熟练地把在山间拍摄的露出照片发到寇盾的邮箱里去,然后,再把自拍的过程详尽地告诉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
客厅的灯几乎点了一夜,而林冰莹的yīn_fù也一直保持着比在山间自拍露出照片还要濡湿的状态。在她疲极昏沉沉地睡过去时,她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这晚聊天途中的几次自慰令她尝到了迄今为止最爽畅的快感、最强烈的高潮。
随着耻虐俱乐部的会员在与日俱增,寇盾在网站主页上贴出一个通知,准备在近期把”女会员们全体冠上狗的属性并加以编号。
当林冰莹被寇盾告之她多了一个名字——6号母狗时不由呆住了,嘴里喃喃念着,我是全体会员所属的6号母狗……
我被冠上母狗的属性,而且还像奴隶那样被编上号,排在了第6位……林冰莹感到屈辱,同时心头兴奋无比,身体一阵火热,就像被点燃了一般,她的yīn_fù也在这时有了反应,里面一缩一缩的,溢出大量的ài_yè。
为什么这种游戏让我这么有感觉,仅仅是一个通知就能让我这么湿,我真的希望做别人的狗吗……林冰莹只是把耻虐俱乐部当成一个娱乐自身、满足自己yù_wàng的游戏,但就是这个游戏令林冰莹看清了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双腿之间湿乎乎的感受和异样而强烈的快感告诉她,她好像真的想做别人的狗,而且这种变态的需求还很强烈,只是想想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寇盾还告诉她,每当她登陆耻虐俱乐部,和俱乐部的成员聊天、发邮件时,她都要在头像上加上红色的狗项圈做为修饰,而在她退出去时则取下来,以后每次登录,她都要重复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