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在岛上待了几天还不了解?这岛上的生物,可不能以我们平常学到的东西做为参考了。什么都是有可能会出现,就像是底下那些半兽半人的家伙。”张曜眼睛还在注视着底下的情况,嘴也不忘回答柯亦巧的提问。
“笨蛋。”项辰直接评价道。
“我才不是!”
柯亦巧转头想反驳,被张曜制止。张曜指了指坡下,伸出食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们现在安静,别惊动了下面那些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哧佧兽人们。
转头再看下面的战况,有一个人面目比较清晰的哧佧兽人,已经扑咬到母兽的喉咙位置,像是想把母兽的喉咙给咬开。
而一旁看管几只幼兽的哧佧兽人,像是已经看得无聊,转过身突然之间,把地上想要逃开体积并不轻的幼兽抓起了一只。
“撕拉——”一声,那个长着兽头的哧佧兽人,就把幼兽的头颅和身体直接扭断了开,力气大得惊人。
刚刚还活着不停叫唤的幼兽,头在被扭断后,颈脖中的血就喷涌而出。哧佧兽人把头向下一弯,贪婪地将嘴凑了过去,吸吮舔舐断开的脖子中,所流出的温热兽血。
另一个哧佧兽人见状,也想凑过来喝,却被正在喝血的哧佧兽人一把推开。
于是,被推开的哧佧兽人,也将地上另一只幼兽捉了起来,chu暴地撕开幼兽的身体,把里面最鲜甜的内脏掏出,欢快地送进口中咀嚼。
最后在地上仅剩的一只幼兽,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它的身旁都是它兄弟滴下来的鲜血,幼兽边急促地叫唤边想向旁边跑开,却被已经喝完血的哧佧兽人发现,看到它想跑,兽头的哧佧兽人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j准地砸到了幼兽的身上。
幼兽被砸得身体一歪,出于求生的本能,还想继续向前逃跑,兽人颇有兴致地跟在歪歪扭扭勉强向前逃跑的幼兽身后,没跟多久,耐心就不够的兽人,垂手把地上那块刚刚砸在幼兽身上的石头,再次捡了起来,举高石块狠命连敲在幼兽的脑袋上,直到把幼兽的脑浆都给砸出,头骨破碎成一片,兽人才心满意足的慢慢用它尖锐的爪子,把幼兽的肚皮剖开,挑拣起里面的内脏。
看到自己的三只幼兽被如此对待,被彻底刺激的母兽,狂x大发,一把将它身上正抓着它喉咙处的哧佧兽人,甩在了地上,并愤怒地低头直冲了过去,用它额头上的一排角,将来不及起身疏忽大意的哧佧兽人,顶撞在了前方的大树上。母兽的角穿透了兽人的半边身体,从兽人身体里面流出金色的血y。
母兽正打算继续顶撞,后边追来的三个哧佧兽人,将它团团包围,用它们的灵敏x和力量配合,把从幼兽身体里拔出来的尖利肋骨,戳刺在母兽身体最脆弱的那些部分,而母兽的喉咙,也终于被哧佧兽人给彻底划拉了开,鲜血喷涌而出,母兽原地挣扎了几下,还是坚持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见母兽没了反击之力,其它三个哧佧兽人,立刻趴上它的喉咙处,喝起那些涌出的鲜血,然后撕开了它的肚子,挑拣出一些内脏吃了吃,就好像心满意足地站起了身。
“它们不是饿了才捕猎的吗?”怎么只是喝了点血和吃了点内脏,就好像没什么事了?张曜有些看不懂,毕竟杀了那么多只动物,还是那么大只的,难道它们是想把r都拖回去再吃吗?
“不是因为饿,是它们喜欢杀戮。”看着这些哧佧兽人的行为,裴晏已经了解,它们的本x就是嗜血残酷的。杀戮只是为求开心,并不是为了填饱它们的肚子。
“好残忍……”看着原本无辜的母兽和幼兽,被如此残酷折磨并杀害,理由却只是为了开心,柯亦巧就有些难受。
“你自己不是也吃着野兽r活的吗?有什么资格说别人?”项辰觉得这本来就是r弱强食的事,没什么好同情,他只感觉柯亦巧这人也太大惊小怪了一点。
“不一样!我们是为了活下去,才不得不捕食那些动物。可是它们,却只是为了开心,就随便地把别的动物痛苦折磨了再杀害,这是不一样的。”柯亦巧觉得就算是动物,它们的牺牲也是要有价值的,而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死去。
“好了,你们两下次再讨论,现在给我安静会。”明明都看出了坡下边的哧佧兽人是什么凶暴个x,还有时间在这争论起来,张曜转头喝止住柯亦巧和项辰两人。
坡下边的那几个哧佧兽人,见地上的那些野兽,都已经死翘翘没了什么反应,便慢慢围到了那个被母兽角戳伤的兽人身旁。
靠着树滑下的哧佧兽人,看着几个围着它过来的兽人们,有点恐惧地吼叫起来,似乎在警告着它们什么。
知道裴晏懂得它们的话,张曜用手肘撞撞裴晏,示意他翻译下。
“它说不要动它,它身体能恢复好的。”裴晏翻译着。
另外三个哧佧兽人,像是直接无视了地上倒着的哧佧兽人口中所说的话,更加走近它的身旁,并抬起了一块比刚刚砸死那只幼兽还要巨大的石块,向地上兽人的头部砸了过去。砸到以后,便立刻欢快地嚎叫起来。
“它们说,它们还没尝过哧佧兽人的味道……”
地上被砸得仰面倒下的哧佧兽人,头颅被其他几个兽人用石头砸了个碎烂,它们弯下腰,各自奋力撕扯地上哧佧兽人的身体部分,把那被它们砸死的身体,一块一块分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