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里面吐着，唐念暖最后还是忍不住，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进去扶着他：“还好吗？”

他摇着头：“你差点害死了我。0”

唐念暖拿了毛巾给他擦了嘴，又踮起脚抹去他额角的冷寒，扶着他走进他的休息室。

他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听到了电话声才睁开眼睛。阿桑把电话拿进来。

“好，不开口是吗？……老规矩吧……”他放下了电话。

唐念暖小心地看看阿桑。阿桑就是目无表情。

她小心地问：“捉到小莎了？”

他眯上了眼睛，却是问：“你指使她的？”

“什么！我要是指使她，当场就给毒死你了，还等那么一个多小时。”唐念暖咬牙切齿。

“你有犯罪动机。”

唐念暖双眸盯着他，恨自己刚才心软，咬着牙：“你也知道我有犯罪动机，那太好。随时等着我要你的命。”

他冷眼看了她一下，嘴角又淡笑，然后转头去跟阿桑谈别的事情。竟然对她的威胁毫不在乎！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又睡着了。阿桑给他覆上了薄被。唐念暖站起来，要出去。

“你知道我怎么处理小莎吗？她死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