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随双腿紧闭,一撮漆黑的柔丝芳草顽强的从臀沟里钻了出来。林天龙终于真正的近距离完完全全的看到了,杨丽菁的绝世p股,真是太美了,而伤处正好在深沟的正上方,尾骨上边一点,他不由暗笑:看来我是沾了那毛毛虫的光了,那个死虫子真是艳福不浅,它蛰的真地方,看来它也是一个s虫 。林天龙看到杨丽菁被蛰的地方已经起了一片小红泡,如不及时处理,等红泡破了就真的不好办了,定定神,强力排除心中的杂念,温柔的对杨丽菁说:“丽菁姨妈,还好及时,如果等泡破了就不好办了,你忍着点,刚开始会有很疼,等我把药汁慢慢的柔紧皮肤里面马上就会见效,你准备好了吗?”
杨丽菁哪还有好意思说话,她现在是羞意大过了疼痛,终于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的暴露在大男孩的面前了,而且还是光着p股趴在大男孩的腿上,而且还要把药水慢慢的揉进去:这个可恨的大男孩,他是在上药,还是在玩我的p股,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认了吧,老公,你的专利就要被别人摆弄了,而且还是姐姐杨诗敏的g儿子,对不起了,老公。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窜起,而且那疼痛的趋势越来越强烈,杨丽菁没想到,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毛毛虫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和痛楚,那种痛几乎叫她浑身痉挛,痛楚中胡乱的抓起一件东西,看也没看的就送进嘴里,然后就狠狠的咬下去。
看着林天龙忙碌的身影,杨丽菁心中升起一股歉意,刚才剧痛袭来时胡乱抓起放在嘴的竟是林天龙的另一只手。也不知多了多长时间,随着药力的不断渗透,疼痛竟奇迹般的减轻了许多,她只觉得林天龙在她的p股上有意无意地轻拍了几下,然后是常出了一口气。
“好了,丽菁姨妈,你可以松嘴了,我的手指快给你咬断了。”
杨丽菁为了不叫自己疼时叫喊出声,咬在嘴里的竟是他的手指,看着那已被自己咬的血r么乎的手指,歉意地说:“天龙,我不知道,当时太疼了,你别笑我。”
看着杨丽菁满含歉意的表情,林天龙晃晃还在流血的手指,满不在乎的说:“没关系,丽菁姨妈,没问题的,这种草药对它也很管用,不要担心,倒是你现在行动不便,天也快黑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要尽快的弄两张床,你最好不要动,也先别穿裤子,好了就这样!”
说完又在她的大p股上拍了两下,那动作像极了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
杨丽菁现在是羞痛于胸,羞意大过了疼痛,以至于忘记了斥责林天龙那曾在她的p股上轻薄了两次的s手,没想到身为刑警队政委的她,平r里端庄严谨,今天竟然就这样赤l着下身趴在大男孩的腿上撅着p股,被丈夫郝允强以外的男人看了个够,可奇怪的是自己竟没有恨他的意思,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微妙的心理变化,在平时,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就连丈夫郝允强也不能随便欣赏她的身体,虽然有一个很牵强的理由是为了治疗蛰伤,但自己怎么就没有一点排斥林天龙的意思哪。
看到林天龙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神情,杨丽菁心里忽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他怎么能对我这样爱理不理的,自己虽然不是风华绝代,但她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绝对的自负,平时走在街上,扭动着p股那绝对是百分之二百得回头率,可眼前的林天龙就好像对她无动于衷,自己光着雪白肥嫩的大p股趴在这里,他竟能看也不看一眼,难道我对他没有一点诱惑力,还是他定力非凡,他难到真的是传说中见s不乱的柳下惠?”
杨丽菁根本就不相信有什么柳下惠,男人都是用有s的眼光看女人的,她经历的太多了。
杨丽菁发现自己不知为什么这么在乎林天龙对她的感觉,她竟有一股气苦的味道充斥于胸,其实这是女人的通病,尤其是漂亮的自负女人,就算她身份再特殊,地位再优越,女人就是女人,身为刑警队长的杨丽菁也不例外,女人是极其在乎男人对她的评价的,再严肃坚强的女人也是,她们是非常希望得到男人的欣赏和疼爱的,尤其是三十多岁的少妇美妇更在乎在大男孩眼中的形象。
杨丽菁怒气突生:你不叫我穿裤子我就不穿,你叫我趴着我就趴着不动,你是我什么人,连我老公都做不到那,你凭什么管我,她竟然耍起了小女人的脾气,不过想想也确实挺羞人的,一个美丽的少妇,暴露着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了臭够,还被她摸来摸去,也不能抗拒,美其名曰是为了治伤,真叫她气苦,那可是老公的私有物,别人是不能看也不能摸得。
杨丽菁爬起身,背对林天龙一面,弯腰准备从脚腕处提起裤子,她想,后面被他看光了,前面说什么也不能再叫他看到了,那可是老公郝允强的专利呀,如果连那里都被他看了,她可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内k是不能穿了,因为怕碰到伤处,但也不能脱了就让它卷在腿根处吧,虽然会很不舒服,但非常深刻就非常对待吧,没办法。
林天龙虽然忙碌着,但他始终注意着杨丽菁的举动,其实他哪里是什么柳下惠,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大男孩,甚至是一个fēng_liú花心的大男孩,是男人都经不住女人身体的诱惑,更何况是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