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方才一跃之下取回了主动,但薛韵云对这东西实在不甚熟练,反不如薛秀云主动一些,加上她在男女之事上头的经验,实在不如姐姐薛秀云来的丰富,更不像姐姐薛秀云那般明瞭该如何利用幽谷中香肌的颤抖鼓动来诱惑男人,不一会儿主动权已经易势,娇喘吁吁的薛韵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变成被姐姐薛秀云轻压身下,被那汉白玉棒不住挞伐,娇喘之间只觉随着姐姐薛秀云娇躯的抽动,那宝贝在体内不住钻研,热情地愈钻愈深、愈钻愈逮到她的敏感处,一时间她竟有要泄的冲动。
“哎…好…好姐姐…唔…你…你好…好厉害…好会干…哎…竟…竟然把妹妹干的…干的这么爽…喔…你真…真行…”
不知不觉之中,薛韵云那热情的言语已经脱口而出,似是浸满了蜜糖一般,在室中不住回荡,声声句句都充满了浓情蜜意,愈来愈是露骨,“喔…就…就是那儿…嗯…愈来…愈来愈深了…你…啊…好姐姐…你真…真棒…啊…干的…干的妹妹美…美死了…”
“好…好妹妹…我也是…嗯…妹妹你的…你的里面好…好厉害…又紧又会吸…嗯…感觉都吸上姐姐了…唔…好美…好棒…啊…好妹妹…姐姐爱你…哎呀…真是…真美…唔…”
其实这也难怪薛韵云忘形,一来那样美妙的滋味,和被大宝干时真可说是各擅胜场,二来当她和姐姐薛秀云热情欢爱的当儿,大宝也不闲着,他一边在旁对着薛韵云敏感的耳底和颊上连吻带吸,搞的薛韵云情热难挨,一边还在薛韵云的耳边提点她的声音反应,本已意乱情迷的薛韵云那晓得分辨?一边被大宝在耳边y语不断,一边被姐姐薛秀云轻抽缓送,幽谷之中被磨的春泉泛滥,整个人都被欲火烧的暖烘烘的,全然不知人间何夕,不知不觉间竟已奔出了热情无比的一句。
偏偏这种y话儿最困难的地方,并不是该如何措辞用字,而只是最开头的一句,所谓万事起头难,而若没因为云雨之欢,而使得矜持完全崩溃,要开口说出第一句,可真是困难重重;但一旦话儿出口,其他的话便会很自然的脱口而出,情欲的本能和激情的刺激,会让那平日只觉不堪入耳,听了脸红耳赤的话倾巢而出,完全没有收敛地为两人的云雨欢情伴奏,再也无法压抑。
更何况薛秀云的动作虽嫌不够力道,温柔有余,火辣不足,但光只是想到她正用汉白玉棒将自己侵犯的景象,那羞耻之中的刺激便已够令薛韵云为之情动,尤其薛秀云的动作显然经过指点,磨动之间完全顾及了薛韵云的感受,滋味既温暖又舒服,比之大宝那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令自己的矜持全盘崩溃,滋味上虽显不足,但对薛韵云来说,却是另一种美妙而难以言喻的感受,弄的她浑身酥软,教她怎么能忍着不用这般激情而热烈的言语,来将体内积压的快感宣泄出口呢?
“哎…啊…好…好姐姐…你…你太棒了…唔…好…好美…喔…妹妹要…要爽了…喔…要…要软了…嗯…好…好姐姐…那儿…那儿重一点…别…别那么轻…喔…你…你那个古铜戒指磨的妹妹好爽…哎…妹妹要…要升天了…嗯…好姐姐…你真…真行…啊…你干的太…太厉害…妹妹要死了…”
虽知道或许该再大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才能让薛韵云体内的情感完全宣泄,但一来薛秀云终不是男人,这汉白玉棒的宝贝也从没用过,力道上难以拿捏,二来薛秀云实在太喜欢妹妹薛韵云了,真的是只怕一用错力道,就会弄伤了她,虽说薛韵云已经不只一次地鼓励,要她更用力一点、更猛烈一点,纤腰更不住扭动着诱惑她的进犯,但薛秀云实在下不了手,只能慢吞吞地磨着,这般滋味虽也不差,但总没有狂逞时来得激烈,薛韵云虽被磨的手软脚软,却仍在嘴上渴求着。
似乎是有点儿听不下去了,激情之中的薛韵云和薛秀云姐妹俩同时娇躯一窒,只觉一只手滑进了两人蜜贴的股间,伸指捏住了汉白玉棒还没陷入两人体内的部份,也不知他是怎么用的力,两女同时只觉幽谷深处受到了极美的冲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在口上声嘶力竭地高叫出声。
给那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子打的全盘崩溃,两女一时间都陷入了难以想像的热情漩涡,尤其前头的款款旋磨弄的两女情热难抑,体内充满了热情偏又不知该用怎么激烈的动作发泄,这一下突击正合两女心意,令体内的热情完全喷发,一时之间两女都来不及反应,只知娇吟不休,连方才那般充满柔情蜜意的y语都难出口,樱唇喷出的只是单纯的哼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剧震,感觉像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能任由热情一波接着一波从体内喷出,完全无法抑制也无法忍耐。
“哎…宝儿…你…你坏…”
“喔…宝儿…你…你好厉害…嗯…弄的姨妈…啊…好爽…哎…姨妈要…要泄…要丢…啊…”
待得两女睁开了眼睛,果然见到大宝的手给两女夹在中间,正伸指捏着两女间的汉白玉棒,大逞fēng_liú手段,弄的两女体内犹如正被巨m冲击狂打一般,一时间娇吟呓语不休,室中满溢着都是男女情浓的言语。尤其薛韵云的感觉更是深刻,先是被心爱的姐姐薛秀云用汉白玉棒这等侵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