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过去,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道:“哦,没有?真没有?那正好,你以后要是来我这,正好汇报一下李经理的动向,她的事你肯定清楚,你说是吧?”
安秋眼皮一跳,道:“苏总,您,开什么玩笑。”
苏秉沉十指交握,撑在桌子上,眼神犀利,看了片刻,下一刻却抿着嘴笑:“真聪明,我的确开玩笑的...前几天我朋友的妻子出门回来向他抱怨了一件事,他昨天闲聊对我提了提,想不想听听?”
安秋看不透他,只觉得不是好事,可又不能不听,没得选。
苏秉沉云淡风轻:“我朋友这位妻子,人挺随和,家里过得不错却没什么架子。她自从前年出了次小车祸,现在出门基本不自己开车,有时候打出租有时候挤公交。那天她带着闺女出去玩,回来时跟平常一样没开车。在汽车站买票时,去的晚了几分钟,车要走,买票的人也多,她牵着女儿也没看清楚,就随便找了个窗口排队,其实那是老弱病残专用窗口,若是平时也没什么,可巧售票员刚上岗,认死理,死活不卖,说她站错了队回去重新排。她说了几句软的,没用,又说了几句硬的,没想到被工作人员轰出来了。她当时只觉得委屈,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