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把他当成了别人?想到她之前的逃婚行为和这一个月来对他的冷淡和抗拒,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怒气,眼神一黯伸手握住她一侧的白嫩茹房,麽指和中指捏住茹头往上扯著,食指搓著露出的r尖,又用指甲在r尖上的小孔上不断地刺著。
“啊……不要……好疼……”茹房上的疼痛让凌若夕从高c中回神,大叫著抓住他在她茹房上施虐的大手,可怜兮兮的睁开眼睛望著他。
宫瑞辰被她看得浑身一震,随即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把她的嫩r捏出各种他喜欢的形状,边捏边命令道“说,现在正在c著你的是谁?喊我的名字。”
凌若夕听他说得下流的话不由得一愣,吃惊的微张著小嘴看著他。在她的记忆里宫瑞辰从来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就算是在床上,他除了压著她直接办事之外,好像从来没说过什麽调情的话,更何况是这麽直白下流的话,他从不曾说过。不过她隐隐的觉得这次她重生回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
她这一愣的功夫,还有那吃惊的表情,却让宫瑞辰误会她刚才真的把他幻想成了别的男人,不由得怒火中烧。
泄愤似的把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然後从她身後挺身而入,疯狂的抽c起来。
他疯狂的动作让凌若夕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他刚才的问题,她刚刚高c过的身体一阵阵的抽搐,嘴里不停的媚声叫著:
“啊……好深……唔……慢点……慢点……啊……不行了……不行了……”
她难得的叫床声却让宫瑞辰越听越上火,恨不得就这样弄死她算了。大手固定住她的纤腰,越发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猛的捣的她汁水连连,哀声不断。随著r体相撞的扑哧声,大量的蜜水飞溅出来,滴落在淡蓝色的床单上,晕湿了一片。
虽然十多年的已婚生活让凌若夕对夫妻床事已经相当的习惯,可是这具身体毕竟是刚刚结婚一个多月的新妇,而且她之前对宫瑞辰的碰触相当的抵触,一直不愿与他过夫妻生活,今晚还是宫瑞辰出去应酬喝了些酒,半强迫下才发生的关系。
算上新婚之夜,他们也就上发生过五次关系,还都是宫瑞辰实在忍无可忍了,无视她的拒绝才的手的。
所以她的身体相当的敏感,根本经不起他这麽凶猛的折腾,没挨上几下就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软了下去,趴在淡蓝的床单上,随著他大力的撞击,嗯嗯啊啊的无力的媚声哼著。
宫瑞辰听著她在他身下小猫样的叫唤,心里翻腾的厉害,又是气恼又是心疼,他牢牢握住她的小蛮腰,挺著下身狠命的抽动、深捣,近乎野蛮的c弄,还不是发出快意的低吼。
凌若夕娇弱的花x被他粗壮的硬挺大力的捣著,随著他越来越凶狠的动作不时痉挛抽搐著:“呜呜……”她又疼又累又怕,被他捣的死去活来的,无助的撅著臀部趴在床上呜呜的哭著。最後被折腾的实在受不了了,终於在极致的快感中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宫瑞辰终於尽兴了,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喘息著躺在她旁边,扭头看向身边无声昏迷的小女人,看著那张犹挂著泪痕的小脸,无奈的叹息一声,神色复杂的拉过薄被替她盖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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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认清现实(小修)
“少乃乃,少乃乃。”持续不间断的敲门声,吵得凌若夕不得安睡。
“好吵。”凌若夕半睁开眼睛,迷迷瞪瞪的想著:一大早的难道又是对门的邻居来借酱油?那个欧巴桑最爱贪小便宜,一个月三十天恨不能有二十九天都来管她借东西。
敲门声一直持续著,凌若夕任命的叹了口气,揉著一头乱蓬蓬的长发,想从床上坐起来下去开门。
可刚一动,她就又扑到在床上了,天啊,浑身酸疼,特别是下面的某处,更是酸疼的厉害。像是刚刚跑完三万米的隔天。
呜呜……,她昨天都干什麽了都,怎麽会弄得如此凄惨。
凌若夕趴在被上努力回想了半天,终於记忆都一一回炉了。
凌若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她,她重生了??!!环视著她现在所住的这间屋子,没错,这里确实宫家没错,是她与宫瑞辰结婚後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的房间。
直到此刻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竟然重生了。
一声紧过一声的敲门声,终於成功的引起了凌若夕的注意,她挣扎著勉强坐了起来,咬著牙抚著腰,胡乱套上睡衣一步一步挪著走到门边把门打了开来。
门外的人似乎没有想到门竟然突然就打开了,没来的及收起一脸厌烦的表情。
尴尬的轻咳了下,恢复毕恭毕敬的神色说道:“少乃乃,老爷叫您下去吃早餐。”
凌若夕暗叫一声糟了,这宫老爷也就是她公公,是个很严肃的人,他规定了全家人都必须在七点锺到饭厅一起用早餐的。
而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