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庸俗并不代表没有观众,只见台下的观众竟是个个神情激动被的激情演出挑逗得兴奋不已。
我津津有味地看完了整场演出,直到快结束的时候范冢才过来找我。
“演出怎么样?是不是入不了卓姑娘的眼呀?”他抓起一把瓜子边嗑边问道。
“很棒!”我毫不犹豫地赞叹着,“世间的一切大雅即是大俗,大俗即是大雅,本就没什么分别。所谓演出,只要有观众就是精彩的。一味用所谓的高雅低俗来划分演出水平的人本就是虚伪、迂腐的假装风雅之人。”
一席话说得范冢眼神一亮,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卓然,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你究竟是谁?从哪儿来?”
我仍旧注视着舞台上的,幽幽地说:“我是谁?哼!谁又能跟我说清楚呢?”
就这样,送我回去的一路上,我们两个人都默默不作声。到了小楼,我很有礼貌地说了声:“晚安。”便向三楼走去。
怎么身后还有脚步声?我扭头一看,范冢竟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