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月,你招认说c药是皇后身边侍女锦霞亲自交给你的,可是当真?”李君宇质问道。嘉月从容道:“回皇上,奴婢并无半句假话。”“你胡说,锦霞现正在臣妾宫中,皇上可派人去寻她来与这丫头对质便知真假”锦霞乃是皇后心腹,皇后对她忠诚深信不已。“那好,文简,你派人去皇后宫中把锦霞找来”李君宇吩咐道,“奴才遵旨”杨文简躬身退下。“哼,宛昭容,当初你向本宫哭诉皇上冷落你,本宫念你是太后侄女,怜悯于你,在皇上面前为你引见,想不到你为了固宠居然用c药残害皇上龙体,如今事发又指使你的丫头来诬陷本宫,你该当何罪?”皇后振振有辞,自有一股凌厉气势。林宛如吃惊的看着满脸鄙夷的皇后,嘴唇颤抖着:“不是,不是这样的……”嘉月看着地上的拼花大理石砖,一言不发。
“皇上!”杨文简领着几个太监从宫门匆匆进来,跪到地上。李君宇一见他们身后无人,问道:“人呢?”“回皇上,奴才等赶到皇后宫中时,发现那锦霞早已气绝身亡了”杨文简惊魂未定。“什么?”皇后失声道,一下子脸色灰败下来,她身后的喜鸾死死的绞着手巾。“皇上,奴才见锦霞已死,知道事有蹊跷,就命人在她房里搜索,搜出些东西”杨文简继续说道。“还不快呈上来!”李君宇恼怒起来。“是!”杨文简从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红木漆盘,端到御案上。李君宇一看却是一方丝帕和一个小白玉瓶子,他伸手将那帕子抖开,上面血书:后主无德,密制c药,y乱后宫,奴婢万死难辞其咎!李君宇再把那白玉瓶子倒过来,滚出几颗黑色药丸。“皇后,你可有话说?”李君宇y郁的看着皇后。“不,这不可能!”皇后突然一把把喜鸾从身后扯出来,厉声问道:“你不是说锦霞在宫中养病吗?她怎么会死的?”“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走的时候锦霞姐姐虽然有些怏怏的,可是还活着,现在却——”喜鸾掩住面孔啜泣起来。
“皇上,这是定是有人设计陷害臣妾!”皇后激动的说道。“设计?是谁设计皇后了?”李君宇声音冷得仿佛从冰块里蹦出来。“锦霞是被人害死的,现在死无对证,想怎么说都可以!”皇后知道此时绝不能松口。“呵呵,皇后娘娘,您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啊!”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娇悄的笑声,贵妃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贵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旨擅闯养心殿!”皇后气急败坏的瞪着贵妃,知道她此次前来必有所图。贵妃秀眉一挑,向李君宇下拜道:“皇上,臣妾并非擅闯养心殿,实在是有紧急事发生,臣妾不敢定夺,所以带人来请皇上做主。”“什么人?”李君宇看着贵妃。“带上来!”贵妃向后面吩咐道。只见殿前都指挥使沈墨海押着两个人走到御案前,跪下道:“臣沈墨海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君宇仔细一看,沈墨海后面跪着的两人中一个是刚辞官的太医院院使杨宣,另外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人却不识得。“沈卿家,他是?”李君宇指着那中年男子疑惑道。“回皇上,微臣前日到城外训练新军,在回城途中偶然遇到一群人正在劫杀杨院使一家老小,臣当即率人扑杀,除这个贼人生擒外,其他贼人都咬舌自尽。可惜杨院使一家……”沈墨海神色黯然。跪在地下的的杨宣青筋暴露,头发胡须皆白,满目含悲,怨毒的看着皇后,皇后不禁打了个哆嗦。“混帐,天子脚下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说,是谁指使你们的!”李君宇怒发冲冠。那中年汉子,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