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不掩饰,大胆地迎着我的直视,这真是个奇女子,一时竟让我有自惭形秽之
感,非得情真无伪,豪放不拘,方能与她相配。
“好!”
我抄起她腿弯,将她高高抱起,只觉她身子饱沉,肌肤隔着薄衣触接,格外
腻滑水嫩,浑身毫无骨感,便似一尾鱼儿一般。
我靴也未去,径举步登榻,将她朝浣儿里侧放落。
她娇沉沉地从我臂弯滑落,先以一臂支撑榻面,随即歪坐榻上,将绣鞋从足
尖摘下,递给我丢掷榻下,又解下外裙,将红裙搭于榻侧,红裙一去,她上着月
白中衣,下着粉红纱裤,身姿更见玲珑有致。
她做这些举动时,并未看我,不紧不慢的,旁若无人,姿态那么柔美宜人,
直到收拾停当,转首望我时,才忽觉害羞,缩身挪至榻角,似乎为我腾开地界,
她两腿曲起,将下颌抵至膝盖处,睁着又羞又紧张的大眼,定定的看我。
我心下一阵阵激动,吐出的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儿紧盯着她,除靴去袍,待
解去下t遮盖时,见她兀自亮眼灼望,微一迟疑,便将布兜除下,尘根血气沉沉,
自觉比往日累赘而巨。
陆小渔惊噫了一声,抬臂遮目,像遮挡刺目的光亮,羞嗔道:“你好放肆!”
“此时不放肆,更待何时?”
有她在一旁注目观看,我像顽皮胡闹似的,变得格外放肆大胆,说话间,倾
身揭开锦被,浣儿卷曲的小巧身子全露了出来。
浣儿早听到我与陆小渔的对话,此时小脸扑红,被面一掀,她“嘤”的一声,
像惊弓之
鸟,转身紧紧将脸埋于小渔脚下,细白的身背微微颤抖。
“妹妹,你长得真白!”
陆小渔先偷瞄了我一下,怯怯地伸出纤白娇柔的小手,试探着落于浣儿l背,
滑抚轻探,似赞叹,又似抚慰。这一对映,立时看出,浣儿细致的纤背,白中透
着嫩青,陆小渔娇柔的小手,白里透着娇红。
那娇柔无骨的手渐渐放胆,在嫩背打着花、游弋,翩如轻舞,贪恋不休,望
得我喉干舌燥。
我一靠近,她的手退缩了一下,随即配合地将浣儿下t裙衣抓高,露出雪白
弯弯的yù_tuǐ,她气息转促,微夹酸味:“筠哥儿,你好有福气哦!”
“不,她是咱们俩的!”
不知为何,我心有灵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也许是她眼神透露的气息,
让我察觉到异样。
陆小渔急朝我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嘴角噙笑。
那是无言的会意,虽不知她对女子的兴趣,到了怎样的程度,这却让我异常
兴奋。
我的听觉灵敏,时常窃探他人说话,前段日子在贾府,或多或少地听到成年
仆妇们说的一些艳闻:闺阁中多有女子行那虚凤假凰之事,而男子间,亦常有断
袖的雅癖。当时常想,男子倒还罢了,两名女子亵体纠缠,那画面该是等的香艳
呀,只恨没福一见。
此时见陆小渔似有这般迹象,我如见天光,不由心热难禁,潮丝丝晕乎乎地
起了一股邪欲:“咱们三人一体,什么都不用避忌!”我哑声安慰着。
陆小渔微微点了点头,喜羞无限,脸儿无力地歪贴膝头,一臂长伸,纤指在
浣儿裙上拨弄着,蹭到了裙r交接处,有些迟疑,咬唇望我,在我目光鼓励下,
那绵软如蛇的纤手陡然向下一滑,竟勾入了浣儿裙下!我气息一窒,紧盯着那瑟
瑟轻动的裙衣不放,片刻之后,传来浣儿的哀鸣声,浣儿婉转抬看,见是陆小渔
在弄,更是惊羞:“不要……姐姐……不要呀!”
陆小渔微微喘吐热气,脸上又现出那种似专注又似含怒的神情,并未理会浣
儿挣扎羞叫。
浣儿哀肯无望,又望向我求助,我喉间干咽了一下,也将手探入浣儿的裙内,
与小渔的手相遇,她将我的手引到浣儿y唇口:“你摸摸,她还没有长毛。”
这是与我分享她的发现,我却早知道了。
“你喜欢吗?”
“唔,你别笑我,蓝蓝那丫头,去年刚长毛,我就让她剃去了。”
这是自招自供了。见她并无顾忌碍口之难,不由使我联想到,贾家与她陆家
向来通好,贾大公子与她多半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对她的性情了解必深,对
她喜欢女子这点,恐怕身为未婚之夫的贾大公子早就默会于心了,只不过我这冒
牌顶替的不知情罢了。甚至,连小渔垂青于大公子,也极可能是因他长得像女子
之故!我心下乱猜,迟疑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你别问了,”陆小渔粉面含羞:“我……我也不知道哦,只觉她们干干净
净,娇美可喜……”
“姐姐……公子……你们……你们……”浣儿羞叫着,这时,不知是我还是
她,触到了浣儿的难挨处,浣儿身子猛然一颤,举头哀唤:“啊不……不要呀!”
“哦!”见浣儿反应激烈,两人争先恐后,更是追着直奔浣儿花瓣开敞处,
我的手撞到她的掌背。
“哎呀,”陆小渔不好意思了,将手抽回,垂睫羞笑:“我不识羞了。”
“没关系,你来!”我将她的手牵到浣儿s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