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雪雁听说过金越城的厉害,不敢大意,急忙刷刷两剑退小贼,身形如小燕般凌空折向左侧,同时剑走偏锋,想用天山派的反北斗须弥剑法,来破解金越城凌厉的枪式。 但苗雪雁毕竟对天山派的剑法研究不深,也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正式的天山弟子,剑招一出,破绽立现,金越城长枪在手中一翻,枪身发出一声争鸣,甩枪当棒,恶狠狠抽向苗雪雁的柳腰。
苗雪雁连忙又改用冰狼山正北斗须弥剑法,来阻挡金越城的枪法,就见火星四s中,苗雪雁一声娇呼,手中宝剑已经拿捏不住,闶阆掉在地上,她亦是飞身逃跑,身形刚飘上一株参天翠柏的树干,金越城已经追到近前,他长啸一声,双手一张,左右双手中就各持了三把飞枪,冲苗雪雁道:“还我兄弟们命来。”六把飞枪同
时出手,一般人的飞剑、飞刀,包括飞枪都是品字型发出,金越城的飞枪却是螺旋型飞s,六把飞枪形成两个飞转的齿轮,呈左右夹击之势,朝苗雪雁袭来,金光耀眼中,苗雪雁手无寸铁,要避开这根本无法判断来路的枪轮,简直比登天还难。
千钧一发之即,六郎身如闪电,身形飘过苗雪雁,抬手一抓,就把她提在手中,她双脚轻点树身,身形向上一串,那两道枪轮就实实的削在树干上,千年翠柏竟被削出一尺长的口子。那飞枪回转,竟玄妙的飞回金越成手中。
眼看就要了苗雪雁的性命,就这样被这个身穿鲜亮轻甲的蒙面人救走,金越城心有不甘,大喝一声,不等六郎和苗雪雁由树上下来,又发出飞枪,两个金光闪闪的枪轮呼啸着飞回来。
六郎见金越城非要取苗雪雁的性命,不由得心中恼火,她冲销一怒之即,足尖一点树身,带着苗雪雁朝金越城发出的飞枪直迎过去。就在飞枪邻近眼前的一刻,寒冰剑由她袖中飞出,用冰魄无华中劈山开路一式,寒冰剑劈出一道瑞丽的光弧,六把飞枪就立即散落,其中两把以被寒冰剑砍断。
六郎那犹如天电的目光,看的金越城打了一个冷战,六郎放下苗雪雁道:“何必对一个小姑娘痛下杀手呢?”
金越城哼道:“冤有头,债有主,要不是她发滚石砸死我的兄弟,我又何必找她索命?”
六郎道:“那么,你又想过没有,这里是天山派的地方,你带这么多兄弟来捣乱,难道就占据天理吗?”金越城压压怒火哼哼道:“阁下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我的神枪,看样子不是天山派的孬种,为何要多管闲事啊?”
六郎看看苗雪雁,见她兀自惊魂未定,道:“真英雄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只是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就是要帮助她。”
“大哥,少跟他们废话了,就算这厮武功不俗,我们这么多人,又有何惧?看我取他项上人头。”说话之人,生就豹眉环眼,大嘴岔子,暴长钢髯,衣着玄袍,手使一对牛头丧门棒,棒子上面密布丧门钉,朝六郎搂头就打。
六郎衣带飘忽,并不理会,只是带着苗雪雁朝远处飘闪,她施展栖鹰绝鹤,眨眼间就飘离了闹事区,刚放下苗雪雁,就见那扎髯客提着丧门棒远远追过来,苗雪雁不由自主的抱住六郎道:“谢谢六哥,又救我一次,你为何带我逃到这里来啊?”
六郎道:“不是逃,我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只是不想介入他们的纷争,我来的目的是神鳌,而不是杀人。”
苗雪雁哦了一声,道:“你是天下第一,自然不会害怕他们,可我就不同了,刚才险些就丢了性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得六哥这样的武功。”
这时那扎髯客已经追到面前,看俩人有楼有抱,恼怒的高声喝道:“砸死我们那么多兄弟,准备偿命吧。”说完丧门棒劈头砸来,六郎推开苗雪雁,身形一旋,轻抬左手,单掌劈向他的手臂,等他收招防范时,左掌变换重拳,轻巧的饶过扎髯客的手臂,重重的击中他的胸口,六郎对功力的拿捏恰到好处,只发出四成功力4虻乖谘┑厣希若是再加半分功力,扎髯客性命就交代了。
她不想多造杀戮,拉着苗雪雁登上另座山峰,俯视圣池,可以历历在目。
苗雪雁脸上不知何时添加了几许笑容,六郎还是头一次看到她的笑容,那笑容妩媚多姿,在皑皑白雪的掩映中,她的笑容便是就是六郎久违的期盼。
昔日平静的天山寒池,突然之间变的极为喧哗!
一个身形清瘦,披散着一头银灰色头发的中年男子,就端端正正的盘坐在圣池正中央的冰面上,他的四周是八个圆形的冰孔,冰孔按五行八卦秩序排列,那些蜂拥而到的江湖散客,就远远的围在池边,不敢靠近冰层半步。因为中年男子身后直立的乌金剑鞘中,那柄长久未曾饮过鲜血的轩辕神剑正在匣中发出骇人的争鸣。
石玉棠也站在不远处,在她的眼中,那些乌合之众根本不值一提,就连黑山血妖,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对这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石玉棠却是没有丝毫的懈怠。因为,这个身材消瘦的男子,就是司徒明枫。
面前的一切一切,司徒明枫都没有看在眼中,他只是在静静的等,等待神鳌的现世,在他看来,是没有人可以由他司徒明枫的手中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