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瘦个子扔给了一摞钱,总有一万的样子,就听他道着:“拿着,使劲吃、使劲喝、拼命嫖去……回头还有,过两三天没事了再联系郑潮,听明白了。”
“明白,谢谢老大。”余罪接着钱,点头道。
“哎呀,这么好的马仔,怎么我就没碰上……郑潮真他妈走狗屎运了。”瘦高个子感叹道,拍拍余罪的肩膀,实在欣赏不已。余罪愧不敢当了,紧张地道着:“老大,这…这事太危险,我以后不敢干了。”
“后悔也晚咧,这一车够崩你十来回了。”有人取笑着余罪。惹得其他人又笑了。反倒是疤脸瘦高个子安慰着余罪,不过话就太糙,就听这位老大安慰道:
“小伙子,想开点,这事就跟娘们叉开腿挨操一个理,第一回难受,以后就都成了享受了……走了。”
众匪哈哈大笑着,一帮人呼啸而去。
人走了,余罪奔出去了,深夜、大雨、电闪雷鸣,闪电的余光拉长了他的人影,他傻傻地站在雨中,想着那一身刚试过的警服,想着那一车晶莹的麻醉品,想着是自己亲自押送通关,那一刻的感觉是多么的复杂,让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人生,就像这个迷茫的夜,根本看不到方向。
是啊,这该回哪个组织里去呢?
第二卷明谋与暗战第27章屡败屡战
“……情况汇报这样写,关于5月20日行动,由于强台风影响,通讯中断,指挥受到影响,未能组织起有效的排查,致使错失良机,这一点我负主要责任……同时加上一点,我们已经基本查清了该犯罪组织的结构,大致人员构成,并对其中重要的若干嫌疑人进行了监视居住,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就这么写。”
许平秋手指点点,杜立才记着要点,微微蹙眉,林宇婧快速捋着许处的话,她下意识地看了组长一眼,老杜不到四十岁,显得比许处还老,特别是这两天,憔悴得快让人不认识了,没办法,又一次行动失利,连“包袱”都丢了,憋得快起火了。
“许处,有责任得我们担,再怎么说我也是禁毒局的,怎么能……”杜立才说着,话被打断了,许平秋插了句嘴道着:“不要抢着担责任,案子只要拿下,什么责任都象征性的;可这毒源铲除不了,那责任是你我都担不起的。”
重重一撂,把杜立才的话压住,事后三天,所有人话里都有火药味,两个行动组十四人,加上技侦7人,多了二十几个人,全部因为任务失利滞留于此了,重新开始的布局仅限于外围的排查和监视,一无所获。
“宇婧,万顷镇有什么动静?”
“没有,3号嫌疑人回去就再没有出来过,严德标、高远他们的监视。”
“番禺呢?”
“没有,白领公寓没有发现莫四海的踪迹………据最新排查消息,和焦涛接头的这个莫四海,白领公寓他是董事长,曾暗地经营sè_qíng交易被查处过。”
“羊城,傅国生这儿?”
“没有,正常的再不正常了,每天按时上下班,连门都不出。”
“越正常就越不正常,这几天都没有他出去应酬,也没有接触那个女人,应该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可是,他们不可能发现‘包袱’的身份吧,他去了什么地方。”
说到此处,又是痛处了,三天居然没有找到余罪在什么地方,没有归队,没有到万顷,没有找任何一个熟悉的人,02号特勤漫无目标地找了很久,每次带回来的都是失望。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杜立才小心翼翼地问。
“先找到人,不找到他,没法动……如果,算了……先做汇报吧。”许平秋想了想,没有敢把如果说出来,长叹着气,这一件,他生怕要成为自己职业生涯的滑铁卢了。
一切还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对现有的嫌疑人身份、背景、前科进行深挖细查,从傅国生到焦涛到莫四海,那一个也是劣迹斑斑,不过可惜的是,没有任何证据。贸然行事,对于普通人可以,对于这种有钱有身份的人,怕是出丑的会是警察。
这个愁云惨淡的日子到今天仿佛注定结束似的,没到午饭时间,突然有位技侦没敲门就冲进来了,把房间里专案组三位核心人员吓了一跳,看着他急切地脸色,许平秋下意识地问:“有消息了。”
“电话来了。”技侦兴奋地道。
于是这三人,也像疯也似地,趿趿拉拉往会议室奔。不经意间,他已经成为这个士气低迷团队唯一的强心针了,因为只有他才可能直观地知道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许平秋失态地抢拿着专用手机,轻声呼了句:“喂。”
“呼叫老家,报你的联络码。”电话里传来了疲惫的声音。
许平秋把手机递给林宇婧,为防错失消息,通话前都是联络对码,林宇婧有点颤抖地接着手机,轻声呼着:“这里是老家,联络码四个2。你在哪儿?”
听到电话里的地址,挂了电话,林宇婧看了组长和处长一眼,心事重重地出去了,三个人在楼道着边说边走,快步向楼下走去,乘着辆车,驶出了煤炭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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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不远,就在春晖路一处对外出租的公寓,距离大厦不到十公里,到地方时,许平秋和杜立才异样地对视了一眼,这个菜鸟成长得很快,选择的地方毗邻一个贸易市场,人声噪杂,往来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