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久了,这儿地理位置稍偏,又是毗邻汾河沿岸的老城区,加上庞大的外来人口基数,都成了治安的隐患点,三分局不是没有打击,而是打击得没有增长的快,特别是肿瘤医院名闻瑕迩之后,谁也挡不住来此淘金的商户和毛贼,就像挡不住那些求医心切的患者一样。
放了电话,这准女友的电话,曾院长可是准岳父,否则那至于他这么下功夫,跑了三分局,又和三分局的刑侦队长专程再到坞城反扒队邀人。他蹬蹬蹬直下楼来,电话里叫着鼠标和李二冬,不大一会儿,这哥俩吊儿郎当从医院里出来了,看到门口骆家龙,哥俩嘻皮笑脸围上来,一个埋怨招待不周,一个责怪态度不太友好。
这可把骆家龙气坏了,一手揪一个,恶狠狠地说着:“鼠标,老二,我可告诉你们啊,这事可关系到哥以后的幸福生活,你们要敢玩我……我,我和你们绝交。”
“呀呀呀,别介,骆驼,这么绝情,我们以后宰谁去?”李二冬笑着道。
“你说咋回事?抓贼和你幸福生活有屁关系呀?跟我们绝什么交,难道你以前和我们中间谁怎么着‘交’过?”鼠标奸笑着道。
“算了,干脆对你们说实话,其实这个事,真没我的事。”骆家龙道着,是曾院长数次找三分局,三分局甚至派驻了一个抓捕组,可实在杯水车薪,收效甚微。偏偏呢,曾院长的爱女,不喜高富帅,专把小警爱,为了博老爸的欢心,把男友抬出来了,于是八杆子打不着的骆家龙就搅到这事里了,他在监控上和三分局刑侦上的盯了数日,等好容易揪住一个,还出了个大洋相。
“哦,明白了,这是假私济公。”李二冬道。
“呵呵,看不出来啊骆驼,你还是个穿着警服吃软饭的。”鼠标笑得直打颠。
骆家龙气得面红耳赤,直质问着:“反正就这事,我瞒你们也没什么意思,你们就说吧,帮不帮我。”
“当然帮了,公事可以不帮,私事一定得帮。”李二冬拍着胸脯道,鼠标也够意思,直道着:“你这话还是不相信我们,我还告诉你了,到我们队想拉几个人去不是一家,可能拉走的,你就还是头一个,这不你一句话,我们都来了。”
“那你准备怎么干?就你们俩?管用吗?医院出了三万多经费,三分局刑侦大队派了七个人,守着三个出口,愣是找不着人在哪儿。我这脸都没地方搁了。”骆家龙道。
“我靠,给了三万呢?那准备给我们多少?”李二冬震惊了。
“咦?这个活能干啊,要这么算账,在坞城路咱们抓的贼,得值多少钱呐?”鼠标也异样道。
把骆家龙给郁闷得呀,这哥俩简直是一对白吃加财迷,他拉着两货,放缓声音了,哀求着道着:“两位兄弟呐,我服了you了,先别谈钱,那个好办,肿瘤医院他们不缺那点小钱……我就问问,到底怎么办?”
“这个得余儿说了算。”李二冬道。
“对,你也看得出来,俺们俩是打酱油滴。”鼠标道。
“那余罪呢?”骆家龙问上正主了。
“早来了,现在快把肿瘤逛遍了。”鼠标道。
“不会吧,我一直盯着监控。”骆家龙奇怪了。
“呵呵,兄弟,让你看见,就不是猎扒第一人了。”鼠标得意地道。
“别惊讶,你也就电脑玩得好,脖子上这颗脑袋,实在不咋地。”李二冬嗤笑着。
骆家龙此时倒恢复了那么一点点信心,好歹知道余罪在偷鸡摸狗方面算得上同学中的极品,干这事,似乎应该可以。说了几句,当他发现鼠标和李二冬的脸色笑眯眯地不怀好意时,一惊,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半天才愕然地看着一位穿得土里土气,像个进城打工农民的余罪从医院里走出来。
“这是干什么?”骆家龙奇怪地道。
“化妆侦查,你不懂。”李二冬呲笑道。
鼠标接着电话,一扬手,上车,三人上了不远处那辆破面包车里,不一会儿余罪来了,第一句感慨道,医院真大;第二感慨道,病人真多;第三句也没到正题上,只是说,这地方真不太好操作。他指着标注出来的地方道着:“一共三个出口,人车共用,万一嫌疑人是乘车接应,操作难度要加大不小,而且医院的监控死角,余罪算了算,至少有几十处,地下餐厅通道、电梯甬道、步梯甬道、楼角、围墙、花圃,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成为作案人销证的地点………”
这话鼠标和李二冬听明白了,老办法不能用了,总不能把全队拉到这儿吧。问着怎么办,余罪又排出一堆数据来,刚刚从内网上撷取到的,他不悦地瞪了骆家龙一眼道着:“你狗日的给我挖了个坑是不是?因为这儿的治安问题,撤过两个派出所所长,中午一块吃饭的那个队长,孙天鸣,分局给他压了个限期,一周时间,还剩四天……没办法,转嫁责任是不是?”
一说这话,骆家龙脸色一糗,无语了,要有办法,谁愿意丢这人去,自己辖区的事办不了,还求同行出来。这时候鼠标就显得够哥们,解释着:“余儿,骆驼的事得帮,他把院长家闺女泡上了,咱们现在已经是影响他性福生活的关键所在了。”
一听这话,余罪愣了下,问着骆家龙真假,骆家龙点点头,李二冬吃人嘴软,也央上了:“就是,帮帮,以后兄弟们得个恶性肿瘤啥地,来这儿也优待优待。”
吧吧挨了两耳光,李二冬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