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完全的,彻底的,相连。
他将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身体贴着她的身体,双瞳黯黑,粗嗄的道。
“我不能--”
说着,他缓缓后退,再深深冲刺。
“不能一”
他慢不下来,他需要她,需要感觉她的需要,感觉和她紧紧纠缠,感觉她与他的汗水、心跳、体温,甚至气味,都交融一起,再分不出彼此。
绣夜仰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心头震颤,他看起来好凶狠,额冒青筋,下颚紧绷,几乎就像之前在奴隶营里的模样,但她能看见他眼中的饥渴,感觉到他无言的需要和恳求,还有狂奔的心。
她再没开口,只是反手扣住他的手指,用空着的手,攀着他的脖颈,拥抱他、接纳他,承受他的需要。
他后退,再前进,后退,又前进,越来越快,更快,更深。
他让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紧紧环抱着他,嘤咛娇喘的迎着他焊然的进击,听着两人挂在颈上的铜钱因此摩擦、交击,发出清脆的声音,感觉他与她同样热烫的肌肤混着淋漓的汗水,狠狠厮磨相贴着。
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她像是在狂风暴雨之夜,掉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湖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