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在大石头上,让她躺下歇着。
阳光很暖和,没多会儿鹰收集了一堆晒干的树叶,拿出白雪裳的打火机试着单击,看到火苗冒出来,立刻把树叶子点燃。找出没吃完的兔肉,一片片切了,用树枝窜起来,放在火上烤。
鹰见烤得差不多了,递给正在休息的主人。
白雪裳吃了几窜烤兔肉,没有盐也只能将就吃了,毕竟比吃生肉强。
“鹰,棠部使用过火吧?”
“三年前,在西面很远的地方,要走三天三夜才能到达,有一天地底突然冒出大火,烧毁周围的一切,老酋长带我们去采火种,烧死十几个人,才带着火种回来。”
是火山喷发吧!
“后来呢?”白雪裳见鹰神色黯然,觉得他还有话。
“去年秋天下了一个月大雨,我们把所有的柴都烧完了,于是火种灭了,后来一直吃生食。”
可怜见的,棠部的生活水平想来不比原始的类人猿强多少吧?
“咦,鹰你在干嘛?”
鹰拿着她的捕鱼刀刮着一根小木棒,听到她问,走过来,“主人,翻身把屁股翘起来。”
“什么意思?”白雪裳望着他手里的木棒,有点害怕。
“用木棒插进你pì_yǎn儿,你pì_yǎn儿太紧了,这样不好,会受伤的。”
为什么会受伤?白雪裳不懂他的意思,狠命的摇头。
“乖,听话,这根不算粗,等你适应了,再换根粗的。”
“不……我不要……”
“这事由不得你。”鹰的脸色一板,不顾她拳打脚踢,对他来说,她细嫩的胳膊腿踢打只配给他挠痒痒的份,抱住她的身子翻过来,自己坐着石头,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掀起她的衣襟,扒开嫩白的臀瓣,鲜嫩的pì_yǎn儿露出来。
他埋下头亲了亲,舌头在褶皱上来回舔,吐进pì_yǎn儿一大口唾沫,手指插进去,抠了会儿肠道。
“不要这样。”白雪裳趴在鹰的腿上哀求。
“乖,听话,一会儿就好了”
第10章插pì_yǎn儿很难受
鹰扒开主人的粉嫩的pì_yǎn儿,右手竖起木棒,缓缓插进粉嫩小ròu_dòng。
望着pì_yǎn儿把木棒一截截的吞食,心头像烧了一团火,恨不得用胯下那根插进去。
他用扒着臀肉的手指绕着她的pì_yǎn儿周围褶皱缓缓按压,右手的木棒没有停止往肠道里推进。
“我不舒服,鹰,求求你,我要上厕所。”
“别怕,这是自然反应,适应了就好,棠部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我不要,我不喜欢。”白雪裳用力踢蹬着双腿,希望从他腿上下来,她的手绕到后面抓住木棒就要往外拔。
鹰抓住的她捣乱的双手,看见石头上放在一块布条,据她说这是手帕,他捡起来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乖乖听话,不会疼的,我保证,木棒不粗。”
“不粗我也不要,想要你插自己。”
“说什么话呢?”鹰感觉受到了侮辱,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棠部的男人玩弄自己身体要被吊起来的,直到吊到死,尸体拖山上喂野狼。
曾经棠部里有个男人撸管被发现吊了三天三夜,都吊成了干尸。
在棠部,男人身体属于主人,包括财产、思想和一切都属于主人。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
白雪裳疼的眼泪流出来,鹰埋头在她屁股上亲了下,用舌头舔舔手印的位置,“主人,以后这样的话不要乱说,会给我招来灾祸的。”
“可是,pì_yǎn儿插棍子很难受。”
“疼吗?”鹰在考虑要不要换个细点儿的,让她逐渐适应。
“也不怎么疼,就是一直想解手,肠子里有东西往出拱,我……我想拉……”白雪裳不想说出那个难堪的字,在她想来,女人在男人面前说拉屎很不雅观。
“想拉屎是吗?”鹰笑了。
“嗯。”白雪裳脸红的应声。
鹰却把木棍往pì_yǎn儿里推进一截。
“唔!”白雪裳感到小肚子里有个很硬的东西捅的很难受,双手被绑着,只用动弹肚子摩擦他的大腿,可是这一动作让疼了起来,脸色有些白。
“疼了吗主人?”
“你大腿硌到我肚子里的木棍子了。”白雪裳神色痛苦的说。
鹰把抱起来,让出pì_yǎn儿位置,仅用臀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白雪裳稍微动一下,肠道里棍子就顶得生疼。
“鹰,我疼,不要插pì_yǎn儿了好不好?”白雪裳有气无力的趴在他的胸膛上。
鹰摇摇头说“不行”抱着她站起来。
白雪裳不能站直,弓着身用绑着的着双手扶着他的膝盖,说:“可是我这个样子不能走路。”
“不用你走路,我会一直抱你。”鹰亲了亲她的嘴儿,低眸看了眼,她因为弯腰的缘故,衣襟里两个奶子随着她的挣扎动作晃来晃去。
鹰的抓住两个奶子揉搓了好一阵子,“乖乖在这等着,我去收拾,能带走的都带走,我们该回家了。”
回家,回哪个家?白雪裳有点迷惑,当醒悟他要回棠部,而不是属于她的文明世界,心底被失望占据。
也对,指望一个没开化的野人送她回家,可能吗?
鹰把自己的主人摆出趴在石头上的姿势,这样能让她舒服一些,望着插着木棍子的白嫩屁股,他的胯下迅速胀大,却只能忍着欲火去树洞里收拾。
白雪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