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怔住了,忙忙上去检查把脉。
苏良见方御医来了,顾不得等把脉的结果出来,已是旋风一样出了房门,领着人去查夏仲芳今儿的吃食等事。
夏仲芳正要安寝,便听得一阵脚步声,苏良领着人冲进来,围住房门,质问道:“夏娘子今儿除了厨房安排的吃食外,究竟还吃了什么?”
钱婆子和青竹闻声出来,帮着应道:“只吃了厨房安排的吃食,那些吃食全是按方御医意思煮的,我们也检查过,不敢多添什么。”
钱婆子还罢了,青竹却是苏良安放在夏仲芳身边的人,她的话,自是可信。苏良一听,不是吃食的问题,哪又是什么问题呢?因问道:“今儿除了跟何嬷嬷上课,还见过谁?”
青竹一整天都跟着夏仲芳的,闻言道:“就是上完课回来,在园子里碰上郡马爷的母亲,拉扯了一下,别人却没有碰见过。”
苏良一下变了脸色。
夏仲芳听着苏良的语气,已知不妙,问道:“可是王爷出了什么事?”
苏良还没回答,那头已有沈子斋房中的丫头来传话道:“苏管家,王爷吩咐,请夏娘子过去说话。”
钱婆子和青竹不敢耽搁,忙忙帮着夏仲芳穿好衣裳,扶了下地,搀着过去见沈子斋。好在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只一会儿,就到了沈子斋房中。
沈子斋正和方御医说话,见得夏仲芳青白着脸进来,只一愣,很快道:“夏娘子不须害怕,此事干系只在方御医身上。”
夏仲芳见沈子斋好端端坐着,一时先松一口气,再听着他的话,更是放下心来,这才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不对的症状?”
沈子斋一掀衣领道:“胸口起了红点,本来以为是你吃错东西,过到本王身上的,刚方御医把脉,却说是他下的药猛了些,本王吸了奶后,一时消化不开,这才化为红点的。”
方御医不分辩,只默默吐槽:我的药可没下猛,跟前几日一样的量,分明是你今晚吸奶太过兴奋,药力发挥的太好,这才消化不良的。
夏仲芳问道:“可是还需要奴家服药?”
方御医点头道:“已开了药方,让人煎一碗助消化的药过来,夏娘子服下了,再给王爷喂奶,料着过了今晚,王爷的红点便会消失了。”
于是这一晚,夏仲芳又喂了一次奶。
这一次,只有方御医在屏风外听动静,少了沈玉仙和季鸣春两人。
可能因听动静的人少,夏仲芳便比适才更放得开,主动揽了沈子斋的头,给他理着发鬓,温柔道:“王爷慢些,反正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谁说的,季鸣春那小子就想抢。沈子斋心下哼哼,猛吸两口,因夏仲芳这回只喝一味药,并没有加上催奶的药,奶水便极少,沈子斋见吸不出什么来,便换另一边吸,一边叹息:“好软。”
夏仲芳不再涨奶,丰盈处便柔软下去。沈子斋摸着,有些不舍得撤手的,只寻思:嗯,不知道能不能让奶娘陪睡?半夜里睡不着,便摸一摸,再摸一摸,过后肯定就香甜入睡了。
夏仲芳见沈子斋吸完奶了,便还叨着奶.头不肯放,莫名的,起了母性,一时摸他耳朵,温声道:“好了,松开吧!”
沈子斋不舍,又重重吮一口,吮得夏仲芳呻.吟起来,双腿绷直,这才松开嘴,同时伸手去探她裙底,手指探进一处地方,觉着滑溜,便捅了捅,低笑道:“要不要?”
要死了!夏仲芳缩着身子想要推开沈子斋,不想这一缩,却是夹紧了沈子斋的手指,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火烫起来,低声求道:“请王爷饶过奴家。”
还没搞呢,就哭着喊着求饶?小娘子有意思极了!沈子斋不松手,手指打着旋儿,眼看夏仲芳脸上表情似陶醉似痛苦,额角出了汗,粉唇嫣红,极度诱人,不由俯下头去,想含一含夏仲芳的红唇以解馋。
屏风外的方御医听着动静不对,已是喊道:“王爷,行了啊!”
沈子斋醒过神来,忙撤回手,坐起来整衣裳,一时伸手去拉夏仲芳,帮着掩好衣裳,低声道:“夏娘子喂奶辛苦了。”
不单辛苦,还难受呀!夏仲芳低头穿好衣裳,脸红如血,应道:“奴家是奶娘,喂王爷喝奶,自是应该的。”
说着话,方御医已是进来了,一时喊进钱婆子和青竹,令她们扶了夏仲芳回去,他这里重新帮沈子斋把脉。
沈子斋出了一身汗,再沐浴一回,待穿好衣裳,身上的红点奇迹一般消失了许多。
方御医见了,知道对症了,这才放下心来。一时待沈子斋躺到榻上,他便坐在榻边道:“王爷今晚却是血气过足,才会起红点的。接下来吸奶,便无须挑逗夏娘子了。”
沈子斋略有些小失落,问道:“不挑逗,哪药性不是不够了么?”
方御医道:“接下来,不能让夏娘子血气太过翻腾,以防出现今晚这样的情况,但一点翻腾也没有,药性又会太弱。这个度,难以把握啊!”
沈子斋扯扯被单道:“反正,你总有办法的。”
方御医果然想出办法来了,低声道:“有了,王爷这几日召夏娘子过来,聊聊天熟悉一下,关怀她一下,让她心中生了温情。到时喂奶时,就算王爷不挑逗她,因她心中有温情,奶水的药性出来,便不温不火,中性化,正好适合王爷喝。”
沈子斋点头道:“也好,她见到本王时,总像一只小白兔,怯怯的。聊聊天熟悉一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