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在杨家倒是做了挺久的,对自家这位少爷的脾性也算摸得比较清楚,将菜端出来后,“少奶奶说累着了,一下午都在楼上睡着呢。”
杨子鄂倒是愣了一下,一直看到她都是挺活力的样子,怎么累到睡了一下午了?杨子鄂让王婶先下去,自己脱了外套就上楼,推开的门的时候到底还是放轻了声响,借着光亮,杨子鄂看到床上弓起一小团,而何桃抱着自己的肚子弯腰侧睡着,杨子鄂想了想还是过去推了一把何桃,“先起来吃饭吧。”
何桃其实一直睡不着,肚子一直不好受,不算很厉害的痛经,只是浑身不舒服,腰腹处更是难受,明知道差不多时候杨子鄂就要回来了,何桃还是没想过要爬起来,顶多到时候叫王婶上来叫自己,可是她没想到上来叫的人会是他,更没想到,她就躺床上装睡了,他居然就这样推了自己一把叫腥自己。
何桃没好气地瞪着眼,杨子鄂反而微微一笑,没有搭手扶何桃一把,只是慢慢站起身,“我先换件衣服,你整理下就好开饭了。”
这一回何桃是绝对学聪明了,杨子鄂吃得慢条斯理,速度自然快不了,何桃这回就专心致志地塞了几口后不觉得饿了便把碗筷一摆,“我吃饱了,先上去睡了……”也不去数今天杨子鄂吃了几粒米,何桃忍着运动打来的不舒服往楼上爬,杨子鄂等何桃将碗筷摊开后也停下手中的碗筷,边上的王婶心口一跳,这不是基本没吃吗?
何桃哪里管杨子鄂吃了多少,一个大男人,爱吃不吃,不过说到吃的,何桃倒是想起昨天阮阮送的那个“百年好合”,何桃将她放在冰箱里面,她从一开始就想把蛋糕拿去给杨子鄂吃,何况现在又过了一天,看来只能留着她自己啃了。
何桃上楼后杨子鄂就没再碰过桌面的饭菜,坐在一边看王婶收拾碗筷的时候,杨子鄂看着王婶好一会儿,直到对面的王婶多少不好意思了,杨子鄂也没问了什么,只是站了起来出去溜达了一会儿,等回到主宅的时候杨子鄂就进了书房。
何桃倒是保持着一个睡姿不能动,结果迷迷糊糊倒是睡过去,直到肚子猛地一抽,疼醒过来后才发现手脚冰凉,黏黏的倒是出了一层冷汗,何桃呢了两下后灯亮了起来,何桃偏过头就看到杨子鄂黑亮的眸子盯着自己不动,何桃干涩的唇一咧,“吵到你啦?”
滚床单=治疗痛经!
杨子鄂处理好公文回到房间的时候,何桃就一直乖乖缩在被子里面睡着,房间里面开着空调,盖着一层薄被子倒是刚刚好,杨子鄂只不过何桃将被子拉到下巴下面盖得严严实实有些夸张了,一处睡下后杨子鄂想到先前发生在这张床上的事情便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睡着的何桃,抿了抿倒是跟着一起睡着了。
只不过杨子鄂从小到大浅眠,所以何桃咕哝着难受的时候,这边杨子鄂已经醒着打开灯,结果傻兮兮的何桃垮下嘴角,只会说一句,“吵到你啦?”叫杨子鄂甚至有一分不满意,伸手朝着何桃的额头探过去,结果何桃反射性地想要退后,杨子鄂眯着眼一抿嘴角,何桃咬着唇僵着脖子再也不敢动,这边杨子鄂温暖的手心盖在何桃冰凉带汗的额上微一顿,“病了?”
何桃脸立马烧了下来,蚊子一样断断续续说了什么也听不清楚,杨子鄂拧住眉宇,“到底是怎么了?”
“——痛经!!”
喝了热牛奶后肚子上纠结的疼痛多少是消减了一点,边上杨子鄂也有些不自在,他知道女人会痛经但却从来没处理过,所以按着何桃的话,下楼泡了一杯热牛奶上来,看何桃喝掉后气血也回复了不少,这才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何桃摇头,只是难受了点,还没痛到打滚的程度,“我睡下就好了,不用去医院了。”去医院还能怎样,不就是挂点滴,要是看的中医就起码喝一个疗程的中药,那她宁愿痛死,何况这回肯定是内分泌紊乱导致的,不用大惊小怪。
杨子鄂看到何桃的脸色确实好了很多也就不做坚持,只不过暗自放了心思注意这何桃,爬上床关了灯之后,何桃因为胃里被烫的暖暖的,整个人无比清醒,睁着眼睛也睡不着,犹豫了一会儿,何桃轻轻地开口,“睡了么?”
就在何桃以为杨子鄂已经睡着打算乖乖自我催眠的时候,边上懒懒的“嗯?”了一下,何桃身子一颤,一会儿又不确定,“那个,我睡不着,我们说说话?”其实两个人陌生人要一起生活,这才该没话找话多说些话加深双方的了解,何桃是这样想的,至于杨子鄂怎么考虑,那不在何桃能够揣摩的范围里,所以,何桃等着对方开金口。
杨子鄂倒是半垂着眼睑,微微侧了下身,何桃知道杨子鄂正盯着自己看,因为自己左侧脸颊上柔柔软软呼出来的是某人的co2。
“说什么?”杨子鄂懒懒地开口,侧睡着的身子高出何桃平摊的身形,左手一探便爬上何桃的上身,根本没给何桃喘息的机会,这边五指张开,便托着何桃的34d像是捏面团一样的揉,何桃拽着拳头欲哭无泪,她说了只是聊天说说话啊,“恩,那个,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我们……我们就说说话?”
sè_láng的yù_wàng是无止尽的,何桃想,他明知道自己来例假了,怎么还这样毛手毛脚啊?而且老这样捏自己的胸,万一下垂了怎么办?何桃一想到自己的两只桃子有可能下垂后身子一僵便要逃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