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何桃在想什么的时候,杨子鄂的眼底划过一抹伤痛,然后微微一撇头对着王婶笑了一下,“王婶,帮我把轮椅推过来。”这样子几个小人只要一个扶着一个就能将杨子鄂抬下楼去了,只是,那轮椅,杨子鄂从十五岁以后再也不曾坐过。
因为杨子鄂是要动刀,要去医院才能有全套设备,王婶给专门替杨子鄂看病的李医生打了电话后这边就随何桃一起送少爷去看病了。
合着司机三个人才将杨子鄂从车上抬下来,杨子鄂一直都是沉默的,何桃知道要他坐轮椅肯定是伤到他了,但是他现在的情况根本走不了路,如果那样她死活也要杨子鄂坐轮椅过来。
李医生是c市骨科界的权威,接了电话后就直接过来,但毕竟有点距离,路上又连着遇上红灯,所以等杨子鄂等再病房里面,王婶则出给给太太老爷打电话,何桃担心万一他们晚上回来人都不在了操心,而且说实话,这样需要动刀的场面对何桃来说真的是头一会,她担心若是自己处理得不好,如果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