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内心是承受着多么大的伤痛,他为焱儿姐姐觉得心痛,怜惜。
像焱儿姐姐这样不寻常的女子,他从未见过,他暗暗发誓,等他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地疼爱焱儿姐姐,绝对不要像那些臭男人一样的惹她生气。
……
卧房内,言裴墨捂着青紫的眼眶,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恨不得焱儿此刻就在这桌子和手掌之间,被他一巴掌拍成饼子。
“王爷!”此时,卧房外响起敲门声。言裴墨听出是他派出的探子。
“进来。”言裴墨声音低沉,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莫不是探子有了新的线索?
探子一身紧身黑衣,进屋后趴在言裴墨耳边低语了几句。
言裴墨的眼神从先前的震惊,直到震怒!
强暴焱儿的幕后黑手怎会是她?
第二十章调查真凶中
待探子走后,言裴墨拿着手中的玉佩,看着,黑瞳染了如血的嗜杀。
探子刚刚在附近客栈内搜到了一封书信和一套沾满了泥巴的衣服,还有一个斗笠。
书信是李末儿写给邪庄千机营探子的,里面只有一句话,:“十三今日出嫁,巳时到达大梁山下。”而那套衣服和斗笠,据当日在场的下人辨认,便是闯入十三轿子的那个人穿着的。
至于他手中的玉佩,经过附近当铺的老板辨认,有一个女子几天前曾经去当卖过,后来嫌价钱给的少了就走了,那女子的容貌酷似末儿。
种种迹象表明,陷害他的人就是李末儿。言裴墨怎么也没想到,李末儿竟如此大胆?!这个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得到他宠幸最多的女人竟然陷害他?
遥想当初,李末儿初接近他身边世,他就知道她是邪庄的门客,只不过,这个女人妖媚动人,又懂得哄他开心,他便收了来,直到三年前她失踪了,他虽然有些不甘,但毕竟是个女人,他找了半年也就算了,直到李末儿再次出现,他才知道,他对这个女人还是有着眷恋和不舍的。
只是,她竟然大胆到要陷害他难道就是为了不让十三嫁给冷唯?可她也太大胆了!莫说自己,就是冷唯知道了也不会放过她的。
将那玉佩紧紧握在手中,言裴墨起身朝李末儿房中走去,修长挺拔的身躯裹了一层寒霜。
……
面对摆在眼前的证据,李末儿矢口否认。
“王爷,这是有人冤枉末儿,末儿怎么会做出陷害王爷的事情呢!那信确实是末儿写的,却不过是每日向千机营汇报的正常信件而已。”李末儿走到言裴墨身边,扯着他的衣袖,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千机营行事素来小心谨慎,怎会将书信遗失在客栈中呢?再说了,千机营有自己的联络地点,断不会去客栈的!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言裴墨听了李末儿的话,冷哼一声,挥手将李末儿摔在地上。
“那本王的玉佩呢?你没有卖给当铺又去了哪里?是用来付了定金吧?”
“玉佩……”李末儿低呼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王爷,玉佩是当日末儿离开王爷时想留王爷的信物所以带走了,但是末儿前几日上街的时候,玉佩被小偷给偷了,末儿确实不知道这玉佩怎么进了十三的轿子啊!”李末儿拼命的摇着头,眼中流出委屈的泪水。
“够了,你说再多,本王也只认为你是在掩饰。你留本王的玉佩,恐怕不是想留个信物,而是想留个栽赃嫁祸的筹码吧!”言裴墨说完起身俯视李末儿,眸子冰冷,神情隐了一丝杀气。
“末儿,你跟了本王三年,应该很了解本王的习性,本王对于女人的要求是,本王可以给你好吃好用好穿的,就是不许你背叛本王,更不许你接近别的男人。尤其你还是本王喜欢的女人!”言裴墨说着慢慢勾起李末儿的下巴,肃杀的神情让李末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王爷!您相信末儿吧,末儿真的是冤枉的啊!王爷!”李末儿觉察出言裴墨眼底的杀伐之气,登时吓得颤抖着跪在地上。
“证据确凿,你无须抵赖!来人!”言裴墨低喝一声,立时进来四个侍卫。
“带下去,关入死牢!”言裴墨声音冰冷如霜,眼神在接触到李末儿苦苦哀求的神情时,蓦然闪过一抹不忍,继而便挥挥手让侍卫带下去。
“王爷!王爷!末儿真的是冤枉的啊!王爷啊!”李末儿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阶下囚,登时嚎叫的喊着,奈何言裴墨只留给她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
……
焱儿带着蛋腚在王府周遭逛了一圈,并没有去皇宫,思来想去,如果真的是九哥哥暗中帮了她,那么她还是先装作不知道的好,她现在身处在风口浪尖上,如果冒然进宫说不定会给他带来麻烦。
反正现在倒霉的是郑紫云,只是,焱儿不明白,一向温文儒雅的九哥哥,怎么会想出郑紫云是被猪给爆了的传言。
眼见天色暗了,焱儿带着蛋腚回了王府,才刚刚回到王府,便听到了李末儿被抓的消息。之后,言裴墨将焱儿叫进了书房,将一干证物展示在她面前,焱儿看着那还潮湿的斗笠和衣服,身子一颤,心底的痛再次涌上来。
“本王的玉佩也是李末儿拿的。现在就差那个戴斗笠的人没有抓到了。”言裴墨微眯着黑瞳打量着焱儿,继而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切都是李末儿做的?”焱儿握紧了拳头,明亮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冥冥中,她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对!”言裴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