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魅力的玩偶!你说你知道她想要什么了,那也只是你的一句话而已,这样的话谁都会说,但是越容易说出口的承诺往往越是因为没把握!”
段兮泽扶住蓝天晴松软的身子,看她伤心看她哭,他心里也是心疼,也是恨铁不成钢,这丫头,怎的偏偏看上了这么个邪神?
“走,跟舅舅回去,还说别人丑死了,你自己都哭得丑死了。”
揽着她就要走进别院大门,乔鸥喊了一句:
“段伯伯,我是真心爱晴晴的,到底要我怎么做,您才会相信,才会放心把她交给我?”
段兮泽顿步,没有回头,声音却异常洪亮:
“爱一个人,并不是做出来给另一个人看的。如果你不能把我的晴晴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最重要的位置上,那么,就算我狠狠心断了她的念想,也不会把她嫁给你!乔鸥,你自己想想,如果你不是乔鸥,如果你没有现在的身份跟地位,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你所能够给晴晴的,还剩下什么?”
乔鸥默然,还没能反应出这句话的意思,段兮泽又说:
“如果你能给晴晴的东西,只是那些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可以呼之则来的东西,那么,晴晴还要你做什么?那些东西,我们段家一样可以给她!你想要晴晴跟你走,却连带她走的资本都没有,你又凭什么要求我把她交给你?”
说完,段兮泽不再跟他废话,大步拉着蓝天晴进了别院,吩咐管家将大门紧紧关上!
门里门外,两个世界。
乔鸥立在大门口,望着紧闭的阻隔,一遍遍回想着段兮泽的话,带走蓝天晴的资本是什么?他有的,段兮泽都有,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他还能给蓝天晴什么?
垂头丧气地钻进车里,乔鸥一边往家里开着,一边心神不宁。
终于在徘徊过一个又一个的街角,他顿悟了。
其实段兮泽给他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了。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唯一能给蓝天晴的,怕是只有自己对她的爱情,而这份爱情如果要用来当做将她从段家带走的资本,那么,面对现在蓝天晴段家大小姐的身份,求爱者络绎不绝,求婚者趋之若鹜,他给她的爱情,必须是相对于所有男人给她的爱情,最坚定,最深厚,最忠诚的一个。
只有比任何人都爱她,比任何人都疼惜她,让所有人都能看的明明白白的,这世上只有他才能给她最深厚最完整的爱情跟幸福,那才是他真正能将蓝天晴带走的资本吧!
想通了这一点,乔鸥豁然开朗。
联系之前自己还在商厦的珠宝专柜挑花了眼,不知道给晴晴选什么生日礼物的好,现在看来,自己那样的举动真的很幼稚。
如今身为段家继承人的蓝天晴,什么样的珠宝买不起?而她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的完整的心,只容得下她一个人,只将她放在第一的心。
嘴角渐弯,乔鸥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这时候,乔苑已经到了。
他将车停在自家的院子里,然后准备回房洗澡换衣服。
换做平时,他是不常回来的。但是今天,乔鹭却一遍遍哭着闹着,说想见他这个哥哥了。以为蓝天晴的事情,他哪有这个心思搞别的活动?连部队他都一直没回去过。
径直走进大厅,越过硕大的客厅,他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卧室。洗漱干净,他一边想着蓝天晴今天心疼他的样子,一边心里乐开了花。
好像悬着多日的一颗心,终于回了心脏了。
像模像样地刮干净胡子,他又回到了潇洒不羁的乔鸥的状态。一身纯黑色真丝短袖衬衣,总是将一抹妖娆华贵的气场挥散在他周围的空气里。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小跑着下楼。刚想问问佣人们,大小姐去哪儿了,迎面,乔鹭牵着裴清婷的手,有说有笑地就从后院的方向回来了。
“哥哥!”
乔鹭松开裴清婷的手,小鹿快跑般扑了过去,挽住乔鸥的胳膊,她歪着脑袋冲他坏笑:
“哥哥这两天真是讨厌,怎么冷落了我跟婷婷姐这么久?”
乔鸥宠溺的眼神在妹妹的发顶扫过,经眸一转,瞥向裴清婷的时候,又变的有几分疏离。
而后者似乎没察觉出来有什么异样,羞红着一张脸,几分淑女几分优雅地走近他们:
“乔少,这几天不见,你还好吗?”
乔鸥的目光触及到她颈脖处隐约可见的一处青紫色斑驳,眼底顿时布满妖娆的雾气,莹亮的凤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怎么,裴小姐这两天,还走得动路吗?”
虽说这那天他是在酒后对司腾下达的命令,但是对于处理裴清婷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那八个良莠不齐的老男人,应该把她折腾的半死不活吧,怎么好像,下手还不够狠?
也不知道那些高清的照片什么时候能洗出来。他乔鸥是没兴趣欣赏她的身子,他也绝对不会去看上一眼,以免污了自己的眼睛。他只会将那些东西,全都交给他的宝贝晴晴,晴晴想怎么处理,他就配合她怎么处理。
然而裴清婷听了这话,脸颊不由更红了,声音也变得娇羞无限:
“乔少,快别说了,我都不好意思了。鹭鹭还在这里呢!”
乔鸥双眉一挑,显然有些没听懂,而乔鹭的一席话,却是让乔鸥恍然大悟:
“哥哥,你还说,你下手就不会轻一点?婷婷姐姐可还是第一次呢,你也真够狠的!”
乔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