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yīn_dào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gāng_mén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yīn_dào、gāng_mén,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俘虏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就这样4、5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pì_yǎn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gāng_mén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gāng_mén多处撕裂,布满血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