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我从小到大的训练经历,此时便不会这么惊讶。”战薄云平躺着,将一只胳膊垫在她的头下,充当她的枕头,双目微眯,思绪飘到远方。
冷悠然一怔,她早就觉得能够成就这样的战薄云的经历,必然是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看样子,果然又是一段血泪史。
“很累,很血腥,很变态是不是?”
“嗯,我曾经三天三夜没有吃饭,独自穿越大森林,遇到群狼攻击,战斗到没有一颗子弹,用刺刀拼到杀死一半野狼,在筋疲力尽时掉落山崖,本以为就此解脱,谁知,老天让我硬是活了下来,一棵山崖上长着的歪脖子树挂住了我,树上长着些野果,我就是靠着那些野果充饥,渐渐恢复了体力,顺着崖上的藤条爬到崖底,撑了回去。”
战薄云的叙述是缓慢的,缓慢而平静,但就是那种缓慢的强调才让她感觉到沉重,野狼这种群居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