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的魔指卷土重来,改戳我脑门。“你你你你不就是仗着老子疼你,仗着你现在身子不便老子不能把你搓圆捏扁,老子报仇,十月不晚!你给我等着!”
哦霍霍霍霍……我对这唐思抛了个阴阳怪气的媚眼,看着他一副误食苍蝇的恶心表情感到心情十分之舒坦。
十个月吗?只有十个月吗?
我要,一生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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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乔羽偕同陶清、唐思归队,我肩上的担子彻底卸了下来,每日里只与刘澈磨磨棋盘嗑嗑瓜子打打屁,后勤调度,有师傅负责,打仗的事,交给陶清,唐思终于把他那些阴损的伎俩在军中普及开来,所有武器杀伤力翻倍,倒钩毒刺全副武装,只差没在刀背上刻上“唐家老字号”广告词了,乔羽把新兵安顿好后,又回到我身边当起了护卫——或者说奶爸,那个心细如尘,无微不至啊……
刘澈休息了几天,脸色见好,又拉着我以下棋为名行打屁之实。
“你手下,尽是些能人。”刘澈轻咳两声,眼睛虽盯着棋盘,心思却显然不在上面了。
我摆摆手叹道:“什么‘我手下’,那些都是‘人上人’。”
刘澈被呛到,干咳转为猛咳,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