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惊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人不是说,那药很有效果的吗?”
药?难道是母亲让我失去记忆的吗,抓住母亲的袖子,“母亲,你当初为什么要骗孩儿,说孩儿是因为受伤才失去记忆的?”直觉告诉我,这事一定和水王柳飞雪有关。想起她总是提起我很像那个早已死去的左如尘,莫非我就是他,而母亲不知用什么方法,将我救了下来,想到这里,我大胆猜测道,“母亲,你让孩儿改姓,抛弃父亲的姓氏,就不怕以后父亲怪罪于你吗?”
母亲原本还有些迟疑,听我这么一说,抱住我的肩膀,哭泣道,“母亲也不想啊,咱们左家就你一根独苗,可万一哪天王上知道你没死,母亲怎有脸去见你父亲啊!”
果然我是左如尘,此时此刻,我不知该欢喜还是该痛哭,喜的是,我是左如尘,是她喜欢的人;悲的是,她是杀死父亲的凶手,我该如何面对杀父仇人?可是看母亲并不怨恨水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