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抚著他的脸:“皓空……我的家人……莫要……叫他们……被欺辱太甚……可好。”墨皓空抚摸著我的发,气息不稳,轻轻吐出:“好。”
我闭上眼,不愿再去看他,轻声说:“师傅……走罢……”墨皓空叹了口气,抓著我的手吻了吻:“蝶儿谨记为师的话,勿沾此物,待事成,我便接你出宫。”
我鼻息不稳的点点头终是不想再瞧他一眼,他再摸了摸我的脸,我便听见他慢慢离去的脚步声。我抱著被子,抽泣著,小五,对不起。叔爷爷,对不起。二哥,对不起。
一夜未能阖眼,我从柜子中取出文房之物,却发现墨棒都冻得皲裂了。大秋日的,我却不得不拭了拭汗,才终是磨出墨汁,可是写在纸上却有很多墨渣子,换了一张又一张,我甩甩头,不想再磨墨了,将就著写了一张。
我将自己全部的绸缎衣物和饰品都取了出来,走出寝宫找到了个嬷嬷,与她周旋了番,她终是满意摸著我的玉镯子点点头:“我只负责送到,会怎样我不能保证。”我笑著点点头。
回到寝宫,我抓著小梳细细的梳著自己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