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还要……”
“你,男人学武不太好吧!”身材会走形的,后面那句他没说。
因为阴筱茉已经暴走了,“怎么不好,我要真长那么漂亮,自然也要有本事才行,护花使者什么的可不靠谱,等等,谁是男人?”
“你不是吗?”美人一查探,额,果然不是。
阴筱茉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她有长这么丑?居然被认为是男人的地步吗?
但是现在,恩,不是动怒的时候,而且,为什么男人就不能习武?有问题,阴筱茉思考了一下,提出了第三个要求。
她要能救任何死人,让其活过来的,超能力。
恩,那后来了,后来美人就答应了呗!阴筱茉至今想起那天的事,都会觉得太过离奇,连带着现在的生活也不真实,她看着对面的男人,千梓画完美的侧脸,思考,他知不知道,在他的身体里面,藏了一个妖精。
哦!对了,美人不是妖精,他是什么来着?
阴筱茉揉揉眼睛,无奈的发现自己忘了。
没过几天,就将是梓沐的婚礼,怎么办了!她敌不过睡意,沉沉睡去。
月色清凉。
尿感很重,重的她知道自己喝多了,赶紧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去找夜壶,解决完后,觉得浑身舒爽。
床上的人睡得很沉,阴筱茉看了看窗外,细细碎碎的,似乎是在飘雪。
她忍不住找到衣服,披在身上走了出去,一阵冷意袭来,很想缩回屋内,看到远处的灯火通明,突然来了主意。
她钻回屋子里,趴在千梓画旁边,给人点了睡穴。
然后从大床上爬下来,借着月色离开房间,悄悄地,打开一条门缝,快速闪了出去。
她的身影很快,整个皇宫,只有千梓画能比的过她,这还是因为千梓画身体里,沉睡着那个男人的原因。
每每想到这点,阴筱茉就很得意,她想起千梓画鼓起来的肚子,怎么想都不得劲儿,如果那个鼓起的肚子,换一个人的话,嘎嘎——
父亲再不满意她娶梓沐,也得答应下来了吧!
这就叫,生米煮成熟饭嘛!
阴筱茉从穿越以来,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哪能在今天这种有辱面子尊严的事上破了例了。
黑夜下,乌黑的眸子略有迷蒙,看着前方亮堂的灯光,隐约觉得自己酒气还没有醒,好像又要醉了,耳边似乎听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声音,以她如今的功力,自是会发现有人跟踪自己,但眼下,迷糊的脑子只觉得自己在乱想,眼里除了远处那一灯火,再倒映不进他物。
灯影瞳瞳,月色迷蒙,身影无声无息,惨淡灯光下,坐在窗边的人,瘦小的身形在窗户纸上投下来一个剪影。
“公子,该睡了。”
一小厮拿着盏油灯过来,看着光线下大红的,恩,此物不可嘴上言说也。
寻常人家男儿出嫁,大婚的一切物什,都是该新郎自己操作,以示手脚勤劳,能勤俭持家,稍微有些子金钱的,就会只操劳表面上的事务,再是达官贵人,皇家婚姻,就只需要绣上一件,以表心意即可。
灯光下的男子坐在轮椅上,一双手十分的白嫩纤细,捏着针线的动作也熟稔的很,一针一线来回穿梭,看样子不大会儿,就能大功告成。
“公子?”
见轮椅上的男子针线未停,对自己不理不顾,小厮不禁无奈的又唤了声。
这才看到那人对自己抬头一笑儿,明月般皎洁的面孔,五官分开合拢都是说不出来的精致华贵,宛如上苍精心雕琢之作,眸子内秋水剪影,时时温和脉脉的动人。
小厮看得痴了,心里就想啊!虽然公子残疾,单光这张脸,要嫁的那个人就有这绝顶的福气。
只惜天妒!
“我知道了,你把灯放下,我待会就去睡。”
他说完便收回了视线,再次仔细的盯着手里的物件,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好,需要再改改,他向来是动了手便停不下来的人,今晚不把这东西处理妥当了,他一夜就都别想睡得安心。
双眉紧锁,仔细的检查着每一处,视线经过那鸳鸯戏水的图案,还是忍不住慌慌撇过去,白瓷一样的脸颊上染上些许嫣红。
小厮见人神情固执,也不好多说了,看着外头黑沉沉的夜色,又越过身躯,检查了下窗户的合拢程度,婚礼日期不远,要是这关头,把人冻了的话,他可就罪无可恕。
发现没什么问题,刚要收回目光来,眼角处,似乎就瞥到了什么。
一道黑影,快速闪过。
小厮的心一惊,收回神来,看着灯光下安然刺绣的男子,他的侧脸温如暖玉,让人不忍惊扰。
小厮匆匆离去外边,另外提了盏灯仔细的检查着,然后回想刚刚看到的黑影,不大,好像还很低,然后——
脑后一股大力而来,眼前彻底一沉,陷入黑暗的怀抱。
阴筱茉摇摇欲坠的看着躺倒的人,她刚刚过来,这院子外守了不少人,里面倒是没有几个,让她很干脆地解决了,同时非常不满,什么时候在自己家出入,也像做贼一样。
阴筱茉摸着墙,一步一步挪到门口,推开门,吱呀一声难听得很,门外守着的人立刻有了响动,其中一个立刻到了院门口敲门,“公子,有什么吩咐吗?”
里头专心致志的男子微微抬头,困惑的推开窗,他好像没听到刚才推门的声音,扬声回了过去,“没事。”
“是。”外面守着的人也想,这是皇宫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