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yòu_yòu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白灼都清理掉了,沾满了jīng_yè的手帕覆上了燕无尚且还在抽搐的男根。素色的手帕拖着殷红的巨物,爻yòu_yòu将男人的ròu_bàng顽劣的左右摆动了一下,忽然笑的遗憾,“可惜不再是初精。一文不值的男人。”
燕无从地上坐起身子想要替自己辨白,爻yòu_yòu已经简单的替他做完清洁,将他整个人恢复原样。
“刚才的那个药丸跟在你身上扎的那几针会让你四肢无力好几天……趁这个空档你也可以好好想想,自己将来究竟应该做些什么。”
那些成功被卖掉的女人也许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可是比起取他性命,在他心里埋下愧疚的种子等待生根发芽明显要来得更有效一些。
”……“
燕无忽然间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方才他只顾着自己享乐,也做好了完事之后会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嘲讽的体无完肤的思想准备,可是却没料到,她竟然会这样说。
将来?他曾有鸿鹄大志,可是却屡屡现实受挫。在北关山他感受到了得来不易的畏惧与尊重,但在她眼里,他也不过是失去了依仗便只能摇尾乞怜的狗。
难道他要一辈子这样寂寂无闻下去?泯然众人隐于市集。像是再平常不过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