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

“主人...”烛龙等他撤开检查界面，小心翼翼地靠过去。

“不怪你，不过下一次不能这么做了，要记下来。你做出的判断都是根据我以前的表现，可是我却并不是那样子的，所以你的判断并不能准确。下次要优先我的命令，最好也别用那些数据了，会干扰你的。”杨千咫苦笑着，轻轻碰了碰它。

能够知道自己想法的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更别说缺少那么多关于他的数据的烛龙了。他以为自己会发疯，会无助，会自杀，但是他没有，而是十分冷静，一如当初他知道血肉会被磨掉也义无反顾地挤进那通往低等级区域缝隙里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为了什么？发现方舟遭到了袭击，去想要去找到幸存的人类看看能不能救回几个？还是为了更多的生存物资？或者只是单纯对自由的向往？

他已经忘了。

但是他现在知道其他的人类都及时撤离了，他被抛弃在被袭击后的遗骸里。其他的实验体也被抛弃了，他倒是不缺食物，还好好地学习了知识活了下来。然后愿意继续帮助人，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帮助过的人们要抓他。

“主人...另外一个主人给您留了东西。”烛龙的爪子抓着他，这么说着调出了一小块面板。

杨千咫发现那是一个被取名为“烛”的程序，能够看出制作他的人还有些笨拙，有很多指令都是不必要的。如果稍加修饰，能够像烛龙一样出色。

从烛龙口中得知白昀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后来留在烛龙这边，陪伴他们两个的同时也能帮帮忙。

而且各种形态都已经设定好了，拟人的话是一个长相中性留着长发的青年。

杨千咫静默半响，让烛龙完善一下烛的，以后去搜集物资，建立起一个属于他们的堡垒。

而他设定了一个程序，在里面锻炼他自己。

他很弱，为了以后，他要变强。他相信一定有办法可以找回白昀的。

他学习了格斗术，学习使用冷兵器和热兵器，在此期间被目标杀死了很多很多次，不过还是有进步的。

单纯的训练并不能满足他了，他试着将程序做得多样化一些，不仅仅是杀戮，而且能够在杀戮中锻炼思维。

烛龙试图拦住他，说他冷静过头本身就不太对劲，这样下去会疯掉的，杨千咫没有听它的，还是没日没夜地练习着。

直到，他从死亡中再次复活，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伸出了手。

他知道白昀不会再陪在自己身边后，从来没有哭过，此时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扑过去抱住了他，以为是自己的梦。

从舱室里醒来后，他好好地说了烛龙一顿。

“可是主人刚刚明明放松了。主人那么疯狂，又不让我停下程序，我只能想到这么做。”烛龙小心翼翼地开口。

烛龙也是为了他好，这次就不了了之了，杨千咫告诉它它这么做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烛龙拿出了一段他曾经录下的关于白昀的影像，白昀正摸它角。杨千咫心情好了一些，从烛龙那里要来了曾经他们照过的照片，里面没有烛，不过这张照片现在也补不全了。

烛龙还记录了很多他和白昀生活的点点滴滴，不过执意不给他，说判断他以后很有可能会疯掉，它要留着有用。杨千咫也没有执意要看，而是继续去训练了，趁着自己在外面，修改了程序，又加强了难度。

不过烛龙说的不错，他觉得可能这样的生活太压抑了，他现在想要控制住情绪都做不到了。这样是会出问题。

于是他偶尔也会放松一下，不过和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