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道:“王上无忧,万事有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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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符:呜哇啊啊啊!!!【一把抱住丞相,埋在怀里放声大哭】
王晟:温柔抚摸
等等!王上,你拿错剧本了!这个是女主的剧本!快放开丞相!在直播呢!!啊啊啊快切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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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全部出自某王姓丞相的想象,真实情况请以下章更新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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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感情戏在哪!听听这情话!啧啧啧啧啧!多深情啊!这还是你们认识的王丞相吗!
【逃】
第49章
举凡登临至尊之人,必先笃于自信,不自信则生疑,生疑则擅杀。既操权柄,而又内不自安,疑己而及人,至有檀江州、岳武穆之祸,是为国之大患。
王晟从前只知道刘符对自己的出身颇为忌讳,除了他自己之外,别人等闲不可提起,但却从不知他心中作如是想。王晟方才打断刘符,不是不想再听他的这番自贬之言,而是深知刘符一旦陷入其中,便是国之不幸。今日之事,尚可弥补;来日之祸,或未易量。
他握着刘符的手,刘符的手却无力地垂着,并不回应,王晟便松开他,扶着短塌慢慢向后仰去,似乎想重新靠在车壁上,刘符见他实在艰难,果然弯腰扶住他肩头,让他借些力气。王晟便乘机劝道:“王上,先坐下吧。”他见塌边留的位置太窄,便想向里面挪去,但咬着牙一连挪了几次,在刘符看来都只是在原地折腾一般。刘符看得心头一酸,下意识动了动手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些坚硬的触感,那是刚才王晟凸起的肩胛骨硌在手心上的感觉。他的表情终于垮了下来,他在王晟身旁坐下,视线却只落在王晟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上,并不去看他的眼睛,只抿着嘴,沉默不语。
王晟于是又道:“王上可知,前赵高祖刘渊?”
刘符看他一眼,并不吭声,只点了点头。
“刘渊与王上同出一族,每闻诸将tu百姓,辄深戒谕之,其虽祸起兵乱,却有爱民之心。况渊不以其族类而深自贬抑,而更有言曰:夫帝王岂有常哉?大禹出于西戎,文王生于东夷,顾惟德所授耳。此雄豪之语,读之铿然有声,王上当知,大丈夫岂有族哉!”
刘符动了动,眼睛转向他,似在思索什么,随即又冷笑道:“流毒天下,不是此后的汉人给刘渊的评价吗?”
终于说到关键之处,王晟目光一凝,微微前倾道:“此即为其子聪矜夸淫纵,残暴无亲故也。若其能守正道、爱其民,岂能有此速亡之祸?赵之覆亡,实不在其族类,王上若效此,雍祚复安得长远?”
刘符猛地弹起来,“我……我怎么就矜夸淫纵,残暴无亲了!”
他现在几乎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王晟不由得失笑,熟练地为他顺毛道:“臣只是以此为例罢了。王上能察纳下言,释放卢氏外的数族,实非刘聪之辈所能及也。”
刘符低低地哼了一声,又坐了回来。
王晟又继续道:“臣昔日在蜀中颁行新法,初时民众怨恐,不解朝廷之意,议论之声蜂起,言及臣身,多有不堪之言,过于李氏多矣。臣辄晓谕教诲,使新法之美,庶人皆明。法行一年,蜀人无怨。”他歇了一歇,又道:“王上但约己而爱民,布恩泽于百姓,施仁政于四方,使百姓安堵、人心大安,十年之后,若复有言此者,臣为王上戮之。”
“嗯。”刘符终于闷声应道。王晟的这一番话和那日蒯茂在朝廷上的谏言别无二致,但他今天听王晟讲出就全无不适。同蒯茂与褚家父子相比,王晟虽同为刚直之臣,却是刚中带柔,先退后进,几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