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乖,所以要接受惩罚~~
阿泰:那偶把小金牌、小红心啥米的礼物都给你行不?回头别打我屁屁。
某後妈:那好吧,不打你屁屁,挠你胳肢窝,嘿嘿~
阿泰:两眼含泪,坏银!快拿票票砸她~
☆、(11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9
“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李淮山打听到勒满二人正是靠山村里新来的邻居,非常高兴。一路兴致勃勃的讲起今天的传奇经历,听得两夫夫心惊肉跳,不住道谢。
真是多亏遇上好心人了,不然的话,儿子肯定给人拐走了。他那麽个小屁孩,话都不会说,一旦真的丢了,哪里找得回来?
“这可未必!”从衙门里跟来的看门人老周不仅话多,还挺爱给人出主意,见此刻无事了,他也逗趣的说起,“其实也不是一定就找不到,过上十年八年相认的也有。只是孩子身上得有显著的胎记痣啊什麽的,有些有家族纹身,这也就好认了。”
纹身?江陵想著都心疼,孩子才那麽小,纹身多痛啊。但勒满却怦然心动了,在南疆,许多男子身上都有纹身,有些族群的女子身上,甚至脸上都有。要不,回去之後他也给那俩小子也弄一个?
李大婶正在那儿细问方少红一些家计之事,想多了解一些,寻思著能否给她在村里寻户好人家,忽听儿子隔得老远就在喊,“娘!娘您看我带谁来了?”
不用他介绍了,江陵是习武之人,眼力非凡,一眼就瞧见坐在草席上的小不点了,一路狂奔往那儿冲去。
勒满抱著阿昙跟在後头,“阿泰,阿泰!”
嗷嗷!走失了半天的小不点终於见到亲爹了,一听到他们的声音立即挣脱方少红的怀抱,飞速向前爬去。
可他那飞速比起他爹来说,就是龟速了,还没爬出几步远,江陵就冲到跟前,一把将儿子抱进怀里,狠狠亲著他的小脸蛋。
“小混蛋,吓死爹了!”
呜呜,阿泰知道做错事了,眼泪汪汪的搂著自家老爹的脖子,委屈得不行。弄得江陵眼圈都湿了,只是外头这麽多人,没好意思掉下来。
这一刻,他真正体会到父子连心的那种血脉之情。怀里的小肉团是他的骨血,他的命脉,这是比世上什麽东西都要宝贵的小家夥。而他作为父亲,就得给他们撑起一片明朗的天,让他们能安心的长大,别让今天这种事再次发生了。
勒满随後赶至,当终於把大儿子抱在怀里,体会著那种失而复得的悲喜交加,之前巨大的内疚、自责、担心和恐惧终於放下,却冲破了他内心的堤防,潸然泪下。
此刻没人笑话,更多的是理解和感动。看著这一家子终於团圆的场面,众人的眼圈都红了。
接下来,两夫夫本来准备请大夥儿去酒楼吃一顿,好好答谢大家,却被婉拒了。
老周笑呵呵的说衙门还得当差,先就走了。李淮山也说下午还有学生得来上课,肯定没时间。方少红说家里有家务,已经出来半天了,得赶紧回去。
李大婶将儿子买的干粮拿出来给两夫夫包上,又把面条倒进他们给孩子准备的小瓦罐里,和蔼的笑,“你们赶紧吃了,回村去吧,要不就得赶夜路了。孩子今儿也受了惊,早些回去歇著,别在外头多逗留了。咱们乡里乡亲的,用不著这麽客气,快走吧!”
江陵二人感动得不知说什麽好,大家这是怕他们破费,所以才执意不肯领受他们的好意。现在看来,是无法回报大家的好意,只好等著下次有机会,再来一一报答。
回去还食盒的路上,李大婶又买了两个包子递给方少红,“快回去吧!以後有空,到婶子这儿来坐坐。”
方少红不好意思的笑笑,接过快步走了。
李淮山就见母亲望著她的背景叹了口气,有些不解,“娘,您好好的叹什麽气?”
李大婶瞥了儿子一眼,“你是家里的独苗苗,虽不富裕,但也是全家人打小就捧在手心上的宝贝疙瘩,哪里知道没娘孩子的苦处?又是个丫头,就更难了。”
挽著儿子一路走,一路絮絮跟他说著方少红的不幸际遇,听得李淮山也是大为同情。
天黑之前,江陵一家子终於赶回了靠山村。
阿泰阿昙累了一天,早就在江陵挑著的箩筐里就睡著了。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今天哥哥曾经丢失的惊吓,小阿昙就是睡著了,也一直揪著哥哥的衣角不放。把他们从箩筐里抱出来时,勒满很是费了些工夫,才把他的小手掰开。
江陵烧好了热水端来,大家都累了,勒满也不讲究的去弄什麽草药了,就著热水给两个孩子洗洗擦擦,收拾干净就放进小床里。
“你快去洗洗,热水已经烧好了,我看著他们。”江陵压低了声音进来,他体格好,直接拎两桶冷水冲洗就完事了。
勒满却有些舍不得走,他今天也受惊过度了,一刻也不敢让两个孩子离开眼前。
直到江陵取笑他是否打算就这麽臭烘烘坐一晚上,他才去洗漱。热水一泡,人的困劲也上来了,再回房来,江陵都已经打起呼噜了。勒满也觉倦极,倒下便睡,并无多话。
也不知是什麽时辰了,江陵在床上一个翻身,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捞,却扑了个空。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左右一摸,咦?大叔呢?
坐起身来,冷不丁看见自家孩子的床头坐著一个黑影,反把他吓了一跳,“谁?”
“嘘,小点声,是我。”
江陵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