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满哪有心情听这?他很想开口骂娘。
江陵一面说,还没忘继续折腾著他,但和从前那种用烈火烹油般的手段要逼出他的高潮不同,现在的江陵就象是在用慢文炖豆腐,温和从容,不急不徐,可是也不是人受的罪啊!
眼见大叔已经不安的开始轻微扭动起身体,江陵饶有兴致的讲下去,“那妓女的上联只有一个字──痒。”
勒满顿时变了颜色,这混帐!这混帐是在笑自己麽?
江陵俯下身,摁住他的双肩,制止他偷偷的小磨蹭,仍是缓缓的在他体内律动,弄得大叔更加心痒难熬,“可惜那两个恩客都没对上来,反倒是有个成日在妓院厮混,吃软饭的落魄书生对了上来,也是一个字。”
“操!”勒满快抓狂了,骂起了脏话,“你不做就滚!”
江陵伏在他身上,闷笑连连,“答得好,那书生对的就是个操字。你现在是不是很痒?哪儿痒?又想让我怎麽操你呢?”
勒满火大了,“江陵,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陵伸指按住他的唇,笑容里多了几分柔情,“阿满,你不觉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