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梦,但是一切的事实已经给明昊一个又一个霹雳,足以将他从自欺欺人中劈醒,
明昊看看四周,景栾并没有在这间屋子里。暗暗松了口气,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景栾,更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方向是什么,如果说他之前还能将景栾的表白和这种禁锢当作是景栾的玩笑,现在的他就不得不面对现实,但是紧接着的问题更让他头疼,他已经不可能单存的将景栾当作自己的弟弟,但是更加不能将这个比自己小还被自己照顾长大的青年当作是爱人。
在他心里那个小小的被自己护在身后的孩子的影子一直都存在着,这使他放心不下景栾让他无法将景栾和自己相守一生的人之间画上等号。
明昊闭上眼睛,用自己这些天来凝聚的魂力慢慢探查身体的恢复情况,然后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小手指已经能自由活动了,明昊的复杂被恢复的希望所掩盖,满满的惊喜让他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明昊很开心吗?亲手端了一碗桂花粥来的景栾刚刚将石门的机关拧开,进入他眼里的便是明昊的灿烂的笑颜,让原本准备接受明昊怒火的他将心放回肚子里。
明昊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得意忘形,要是景栾发现自己的身体有恢复的可能,明昊不知道会不会等来下一颗更厉害的药丸。明昊将自己的笑容慢慢收敛,让这么多天头回看到哥哥笑的景栾暗道可惜,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让他多嘴,结果看不到明昊脸上让他心醉的笑了。
将一碗稀粥喂下去,景栾抱着哥哥去洗澡,只留下哑奴去打扫那比战场还混乱的地方。
朝廷中的大臣这两天感觉原本总是冰霜满面的帝王最近心情明显不错,甚至有时候还在盯着手中的奏折发呆,这在以前是想都不要想的事。冷面帝王竟然还有不专注政事的时候,让朝中的大臣大呼惊异。
就连昊泽都感觉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还是他的宝贝终于接受他了,竟然放了玄武半个月的假期,让他们能过过小日子。不得不得说,昊泽,你马上就接近真相了,只不过你家主子并不是被接受了,而是你家磨磨蹭蹭的主子终于把自己的宝贝吃到嘴里了。
果然景栾心情好和不好就像是两个人,感觉自己想想都能偷笑出来的景栾比之前段时间的大魔王附身状态,现在只能用和蔼可亲来形容,就算查出来贪赃枉法的官吏,景栾都没有直接把人拉出去咔嚓掉,而是保住了他一条命,全家流放三千里,景栾明显的好心情使得朝廷最近的空气都不在凝滞,变得活泼了很多。
还是那个处在深林里小小的木房,只是现在那位被称作主子的男人明显脸色不好,整张脸阴沉的都可以滴出黑水来了,到他这种修为的卡牌师,已经可以做一些自主预测了,虽然暗之卡牌没有多属性卡牌的卡牌法阵,但是已经可以在梦中显示一些对他来说重要的暗示。
他昨天竟然梦到属于自己的伴侣星被泛着黑气的紫微帝星强行拽走,他皱着眉头,这样的预测对他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梦。尽管暗之卡牌师的伴侣不要求守身如玉,但是也不代表他就能接受自己的命定的伴侣竟然被别的人抢走。况且既然说命定,那么在这个世界上能助他登上最强的位置的人就只有一个,只有那个景国的并肩王,才是他要找的人,才是自己成就最强的最佳鼎炉。
看来他要做出行动将他命定的伴侣带过来了,他的计划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虽然进行仪式的法阵还没有准备完全,距离暗冥之日也还有很长的时间,但是最重要的一环还是亲自捏在手中会稳妥一些。
男人想到上回隐隐瞥见的那个让他觉得很舒服的青年,那个景国的并肩王,自己命定的鼎炉,眼中充满了兴味,或许那个男人不会让他觉得无趣,也不会像有些玩具一样玩玩就让他失去兴趣了。
这个人在真正成为自己霸业的牺牲品之前他会好好看看这个玩具有什么资格成为他命定的伴侣,让紫微星帝星和自己抢的男人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如果他太过无趣,他也不会在意提前将这人的魂力先吸取过来,虽然这样并没有在魔界开启之日让他获益的多。
男人额头上的图腾似乎感觉到他的兴趣,正在不断变化。仔细一看,男人的图腾竟然是一条黑色的蛇,吐着长长的信子,那变化的样子就像这条蛇是活的,使得男人这张脸有种妖异的感觉。
应该督促一下下面的人了,一个小小的阵法竟然准备了半年,就算这阵法需要的条件苛刻了些,凭借梅楼和追命谷的势力也应该完成了。男人的脸上被寒霜覆盖,下面的人现在越加的没用了,看来也是时候清理一下了,没用的东西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价值。
男人迈步出了这间小木屋,黑色的外袍让他有一种阴郁的气质,当他将这层外袍脱下来,换上准备好的一身蓝色的锦衣,这种阴郁便瞬间消失了,那额头上的图腾也静止下来,变成一种独特的图案。这个身着蓝色锦衣的少年好像瞬间便从一个阴郁的魔头变成了卓尔不凡的翩翩公子,就算脸上有一条淡淡的疤痕,也没有影响他的温和,反而会让人为他的一点瑕疵感到惋惜。
他望向水盆里那个青年的脸孔,扯出一个极大的笑容,那是一种即将追捕猎物的兴奋,这样的笑容打破了刚刚出现在他身上的温和,就像那种气质不过是一种错觉。他望向景国皇宫的方向,既然他的命定伴侣现在被困在皇宫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