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推,直到差不多能接触到白臻前列腺的位置。
“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激得白臻像案板上的鱼,他哑著嗓子叫起来:“不!不要!好难受!”
“不难受的,小臻,你是想要爸爸了。乖,爸爸昨天晚上教过你什么?”
“唔……”白臻被yù_wàng折磨得迷迷糊糊,听了白晋的话,努力的把两腿打开,声音带了哭腔:“爸爸……我要……我要……”
“要什么?”白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他回来后还没换衣服,就直接到了白臻床前,现在还穿著衬衫和笔挺的西裤。
“我要爸爸操我……”白臻双眼泪汪汪的看著白晋,嘴里吐出父亲教的浪语。
“还有呢?”白晋不满足,将束缚住白臻双手的衣带解开,在走到床前的单人沙发里分开双腿坐下,拍拍大腿:“来,小臻。”
白臻见父亲离开,只好皱著眉挣扎著下床,踩著虚软的步子赤身luǒ_tǐ的来到父亲面前,然后双腿分开跪坐在父亲大腿上,将父亲狰狞的性器慢慢含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白晋发出满足的喟叹,把白臻调教成这样他并没废太多力气,白臻性格虽然也很倔强,但毕竟是个孩子,轻易就能哄住,再加上他那敏感的身体,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对
此白晋既觉得非常有成就感,有时也难免会想,要是别的男人恐怕也能让他这样。甚至白臻越是乖顺,白晋反而越是气闷,但把他欺负狠了自己又觉得心疼。
白晋的这些心理,白臻怎么会懂,他顾不上,什么都顾不上。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若得不到满足,身体深处那股强烈的麻痒和想要宣泄的欲念会将他吞噬一样
。
他坐在父亲身上,花穴含著父亲的性器,手臂撑在扶手上,机械的将臀部抬起,再放下,抬起,再放下。他觉得每一次自己都尽了全力,其实于白晋而言还远远不够,不过白臻迷
乱又痛苦的表情,大大的取悦了父亲。
“小宝贝儿,你真够骚的,把爸爸夹这么紧。”白晋捏住白臻的腰,帮他将动作幅度变大,每一次都能更深的插进儿子身体最深处。
白臻的花穴被父亲插得几乎痉挛,后穴又被那小小的跳蛋折磨著,可怕的麻痒一bō_bō的顺著脊柱往脑门上窜,分身早涨得不行,又得不到发泄,反而每次上起下落两个小球都
擦在父亲粗糙扎人的耻毛上,任何一处的折磨都能把他逼疯,他开始哭著求白晋:“爸爸,爸爸……求你,求你……”
“呵……哈……求我什么?”白晋喘著粗气,啃咬著白臻胸前的红樱,下身也加快了频率,让白臻尖叫起来:“求你!求你操我!操死儿子!啊──啊──!”
“好──如你所愿,我的乖儿子!”看著白臻那浪样,白晋恶狠狠的抓住他的臀站起来,让他自己趴在窗边矮台上,高高的翘起臀部。他一把扯出白臻后穴里的跳蛋,再将自
己的性器猛的插入。白臻的后穴早就又松又软,虽不及花穴湿滑,也另有一番滋味。
“啊……”后穴被父亲的分身填满,一种异样的满足涌上来,惹得他全身一阵颤栗,他回过头茫然的望著自己的父亲,“爸……”
他的表情是那样无助又单纯,看得白晋心疼,他把分身深深的埋进儿子体内,整个身体都伏在他纤细的背上,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宝贝,不断的吻著他的发际和后颈,恨不得把他
揉进自己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
“小臻……爸爸爱你……”
白臻再次醒来时已是繁星漫天的深夜,他过著昼夜不分的生活,经常夜里觉得清醒。他忍著下体隐隐的抽痛下床来到窗边,不知从何时起,他不仅习惯了性事,连那疼痛都习以为
常。他望著那城市中很难见到的星空,会想起去年的那个夏天,白擎带著他和白憬去露营,晚上兄弟三人挤在小小的帐篷里,黎明时白擎抱著他看太阳从东方升起。当时白臻觉得那美得简直
就像梦境,如今看来,那样的幸福,确实就如天上的星星一样,如此遥不可及。
夏天很快即将过去,白臻又开始央求父亲要回去上课。白晋考虑了一下,毕竟这么长期关著他,也不是办法,也就同意了。这段时间白臻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每天除了睡,还是睡,胃口
却变得出奇的好,但身量却未见长,照理说男孩子这个时候应该疯长的。白晋找了医生来帮他检查。当然他不会再找顾医生,找了一个白臻陌生的外国大夫。
白臻也知道自己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也就强忍著难堪乖乖的配合了医生检查。谁知医生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不知跟父亲说了什么,父亲也是一脸诧异。待医生走后,白
晋一脸凝重的抱住白臻,连手臂都在抖。
父亲奇怪的表现让白臻慌了神:“爸,怎么了?我生什么病了吗”
白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将儿子搂得更紧,几乎落下泪来:“小臻……”
“爸……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乖孩子,你听我说,”白晋把儿子从怀中放开,捧著他的脸,认真的跟他讲话:“你别害怕,你生病了,不过没什么太大的要紧,只要你听爸爸和医生的话,以后就会好,你明
白吗?”
“病?什么病?”
“傻孩子,别怕,没什么的,爸爸会好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