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是,不踏实,最起码作为一个男人他有这个自觉。
他还不能坦然接受,他跟他,是一体的概念。
“杲童,你怕什么?”他吻吻他的脸颊。
“我怕……我怕什么呀……”不自觉低下头。
“你怕有一天,你离开了我,你却成为房子的主人,你怕受到良心谴责?”
“……”
“有时候你的高道德很叫人生气,你知道么?”
他竟然说了个聂东山一样的话。
胡冷紧紧的收住他的腰。
“实话告诉你,现在对我来说,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越多,我就越高兴,你如果张口说,胡冷,你财产的一半都是我的,我会幸福的飞起来,我知道你要过什么样的日子,所以这十年来,我努力的创造给你,现在你要的一切都在眼前,你却告诉我,你不接受?”
“……”
胡冷真的生气了。
“这房子,只是一个家,你在,这里就是一个家,你不在,他对我分文不值。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会离开我,那么这房子,你最好带走,不要叫我再想起关于你的一切。”
他找了个别扭的情人,一个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