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诧异之色稍纵即逝,他问御怀风道:“怀风之所以不早於秦某说之,莫非怕某伤心不成?”御怀风满面羞愧,却听秦绍阳道:“秦某自有办法,怀风不必自责。”御怀风被他好言劝慰,只好收了笔记返回居室,秦绍阳见他走了,顿觉头痛无比,他唤醒春熙,让他命人备马,然後单人独骑趁夜入营,闯入司徒章寝帐,把个流氓从梦中唤醒。
司徒章忙到子时,方才落入梦中,不提防被人唤醒,正要发作,却见秦绍阳坐在床边,面色苍白,竟比死人还要难看。司徒章笼笼心神,忙问:“哥哥为何深夜到此?”秦绍阳惨然笑道:“只怕秦某秘密,是瞒不住了。”司徒章何等聪明,忙披衣而起,抱了他肩,道:“莫非苏梦醒从御怀风家里搜来的东西不够,有了遗漏不成?”秦绍阳道那本绣像丢了,又把御怀风所言全与司徒章说了,唬得司徒章也头疼起来,半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