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碧知司徒章嘴虽硬得很,身子却已来劲,此时罢手乃是万万不可,於是把自个儿的衣襟也解了开,好让身子贴得更近些,也方便行事。
这边两人方要入港,突然听得楼梯咚咚咚一阵响,一个灰衣汉子撩了门帘子跑进来,也顾不得什麽礼数,只管嚷叫杀人了。这好比!头一盆冷水激在火苗子上,差点弄出个好歹来。贺碧一把将司徒章的身子揽在身後,扯过墙上的虎皮盖了头脸,怒道:“哪个叫你进来的,莫非想死麽?”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巨响从外院传来,仿佛被红衣大炮轰个正著。遮蔽的棉帘被热浪吹起,放眼望去,外院所在,恰如烈焰熔城,一片火海。贺碧大惊,下意识回头去拉司徒章,却听他笑声清冷,满是不屑:“这出戏码才真有趣,比那锺馗嫁妹还要热闹。”贺碧知他话中有话,但此时情势危急,按此火势,不会儿就要燃进内院。
贺碧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