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多少知他心思,但当下重兵围困帝都,司徒章身为带头,自是不能东游西荡,是以同去庆陵即是胡言,所为大局著想,秦绍阳这边只能假意作罢。他道司徒公务要紧,关键之时不可荒废,惹得那流氓一笑,欺将过来捉了唇亲,柔情蜜意一番,便各行其是去了。
司徒章这边方走,那梵天就从窗外翻进,秦绍阳不想见他,自然面色冷冽,方才笑容少许,也都收了干净,所幸梵天通透,混不介意,一屁股坐上书桌,道:“那司徒章公务缠身,不堪驱使,某家悠闲,可与秦大人同往。”
秦绍阳道不劳教主,那梵天笑笑道:“秦大人何必故作冷面,辜负自己血肉心肠?你与某家同乘一骑,白日赶路,夜里回返,不过区区一昼夜功夫。如此心中不快暂能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