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方才尽着他快活,自己尚未尽兴,只在秦绍阳睡后自个儿去厕房泄了干净,如今听秦绍阳如此说道,忍不住又生出爱怜之心来。他对秦绍阳道:“人生苦短,快活更是难寻。只要不碍了他人,男人相悦又待如何?你若心里不平,下次我自脱了裤子让你操弄,岂不是扯平了么?”
秦绍阳被他攀了手臂抚摸,心中柔情大胜,便道:“你知我体虚,非要讲这猴年马月的事,好生无趣。”司徒章忙道岂敢,扶他起来穿了内衣外袍,又裹了件西域来的紫貂短褂,另外选了玉带金冠,蜀地的织锦抹额,帮他登了小牛皮羔子厚底快靴一双,更衬得秦绍阳艳丽庄严,非凡人可比。
司徒章看他站在那里玉树临风,恍如天人下凡,忍不住用手捏了他下巴,把唇送上,又是一番柔情蜜意。
又过了半个时辰,有侍童在屏风外通报肃州节度使尹丽川求见,秦绍阳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