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色身影一闪而过,刀锋过处是真品虎彻俊秀清丽的面容。
“抱歉了,蜂须贺,又连累你了,我这个……咳咳,确实做得不够呢!”
“这种没用的话,赝品才总挂在嘴头上呢,打起精神,还有人等着我们回去呢……”
蜂拥而来的敌人让两人暂时没用空隙再聊,但是没过多久,长曾弥与蜂须贺都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刚刚遇到这伙溯行军的时候,对方人数并不多,两个人都没怎么当回事,然而现在却发现,敌人的实力在增强,人数也在不断增多,战斗压力逐渐增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蜂须贺暗自咬牙,难道我看走眼了?赌上虎彻之名,这不可能!
“蜂须贺!当心!”
一振敌短趁着付丧神分心之时,洞穿了蜂须贺的侧腰,鲜血随着刀身的退离,喷涌而出。蜂须贺一个踉跄,腿上又挨了一记。
“哦啦哦啦哦啦!砍掉脑袋去死吧!”
浅葱色的羽织遮挡了蜂须贺的视线,染血的白色围巾昭示了对方也是一路奋战而来,无比熟悉的气息……这……难道是……
“不错啊,安定!”长曾弥虎彻突围到蜂须贺身边,一手架住了自己的兄弟,看向一旁的少年,难得的声音激动到颤抖,“你的实力渐长啊!清光……没和你一起吗?”
“在这里呢!长曾弥虎彻先生!”一抹跳跃的红闪现于眼前,打刀少年反手斩断敌刃。金色的耳坠划过小巧的弧线,鲜红的眼眸里燃烧着熊熊战意,长卷的睫毛上却挂着细碎的水珠儿。
蜂须贺虎彻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两个同样神色激动的少年,一把抓住长曾弥的臂膀方才能保持平衡站稳。
是……是我们本丸的清光与安定吗?
当然,那还有错?真是没想到,还能有一起并肩作战的时候!
这真是……奇迹啊……
天色渐暗,并且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此时花丸所有的刀剑第一次全体出动,寻找两位虎彻的踪迹,包括悠真在内。
“啊,下雨真讨厌!衣服都不华丽了呢!”太鼓钟贞宗小声地抱怨着天气。
“那个,小贞,要不还是把披风还你……”被鹤丸抱在怀里的审神者听到了短刀的吐槽,有些不好意思的出言询问。此时悠真身上披裹的正是对方的短披风。
“哎?那个什么,您别在意,我开玩笑啦,是吧小光?”对上审神者认真的眼神,太鼓钟贞宗不知为什么脸一下红了起来,不自在地将目光投向了身后紧随的烛台切光忠。
“是呢,我到是觉得此时不穿披风的小贞更帅气一些,主人你觉得呢?”
“哎,是呢,很帅气,还有光忠先生,也、也很帅……”悠真回头朝太刀笑笑,样子乖巧又腼腆。
“那我呢?主~人~”鹤丸国永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亲昵地用下巴磕了下少年的额头,笑得有些无赖。
悠真抬眼看了看他,下意识地抿了下嘴唇,又沉默着低下头靠上付丧神的胸膛。就在鹤丸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或者玩笑开得时候不对时,少年低声吐出了短短的一句话,霎时间就让白鹤的眼睛亮了起来,阳光般闪耀。
“嗯……鹤丸,最帅……”
天完全黑了下来,雨却仍未停歇,此地距离花丸已经有了一段路程。浦岛虎彻环顾四周,这里显然是一处战场,即使被雨水冲刷了有一会儿了,少年却还是能嗅到空气里属于鲜血的味道。
“是这里,没错,有我们虎彻的气息,大哥二哥一定在这里战斗过!”
没有了往日里的跳脱,此时的浦岛终于展现出了虎彻的真正实力。
“主人,我感觉长曾弥哥哥他们离开没有太久,似乎是……战斗撤退……”
“主人?你怎么了?喂!”
浦岛在悠真的面前使劲挥挥手,却看到审神者揪着鹤丸的衣领,浑身发抖。
不用浦岛提醒,鹤丸也发现了悠真的不对劲,但少年的神色并非身体不适,竟是少见的激动与兴奋,揪着自己衣服的手抖的厉害。
“小花儿?怎么了?有危险?”鹤丸不确定地开口询问,但是审神者并没有理会。
“给我看看。”药研藤四郎快步走了过来,顺势要从鹤丸的手里接过少年。
但白鹤显然并不乐意,转了个方向,再度晃了晃少年,“喂,回神了!”
“啪!”
物吉贞宗在少年眼前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这才让少年眼中的焦距落在自己的脸上。
“主人,您还好吗?”
我当然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悠真紧张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了,猜猜我感应到了什么?是姐姐的力量,这样熟悉的精神力,悠真毫无疑问地确信是姐姐。可……为什么会在这里感应到呢?
不可能是姐姐本人,而且这股力量也很微弱,如果不是自己的精神力与姐姐如出一辙,悠真也不能凭借如此些微地灵力残留判断出来。
冥冥中自有定数吗?这股力量发散的方向与浦岛所指向的虎彻撤退的方向基本一致,让悠真不得不多想一层,但……少年环顾四周,现在的他再也不是单枪匹马的存在了,无论如何,他已经有了追寻真相的实力,那么是谁窃取了姐姐的力量,我都要你加倍地偿还!
淡淡的红光包裹着打刀加州清光,为付丧神艳红的眼瞳再添一抹血色。身边的大和守安定也是同样的状况,红色笼罩下的染血羽织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受了伤的青鸟。
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