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身的动作更是凶猛了起来,大力地抽出,整根地刺入……
柳如风捆绑在背后的双手猛地抓紧了床褥,咬着唇,皱紧了眉头,忍耐着这疯狂的冲刺带来的激烈快感……
“如风,很喜欢我这样吧?还是你想这样对梅越心?”南宫天幕将柳如风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让他的下身再无一丝遮掩地被自己的性器任意侵犯。
太过猛烈的力道,太过巨烈的冲击,令得柳如风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像似迎合着那正大力地蹂躏着自己的□的手指一般,喉中迫出破碎般的声音:“不……属下……从未、想过……梅、姑娘……”
南宫天幕缓下了动作,俯下身来,直逼至柳如风的脸庞上方,虽然想要停下,可那秘穴不停的紧缩□着自己,快感透过深入浅入的性器,盈满了全身,南宫天幕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
一面在那秘穴里缓缓地□着,一面看着柳如风,说道:“我相信你,所以一直没有问你,那半年间,你与梅越心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现在,梅越心却是对你如此纠缠不放,你不觉得,身为你的主人,我却什么也不知道,这实在可笑么?”
“属下……”柳如风艰难地开口,却被南宫天幕打断!
“我们之间,从一开始,便是我强迫的你!你是个男人!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可即便是我这样爱你,还是不够么?自从我当上了谷主,便从来没有再招过一个侍姬!如风……还不够么?你要我怎么办?我真想撕开你的胸口,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南宫天幕越说越气,心中悲凉,下腹狠狠一顶。
柳如风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了欲冲口而出的呼叫,喘了口气,忍着体内发狂般凶悍的撞击,颤声说道:“主人、主人……即便是属下这般唤您,也不能消除您的怀疑么?属下……与那梅姑娘,真的没有什么……这具身体,从来就只有主人一个啊……主人若是实在不信,属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不若便死在主人手中……”
“闭嘴!闭嘴!”南宫天幕怒吼,俯身吻住了那尽说些让自己胸口发疼的话语的薄唇,狠狠地道:“说你爱我!说!”
柳如风喘着气,闭上了眼睛,道:“属下爱您……属下心中,只有主人,属下……”
疯狂的唇舌再次缠了上来,吞没了柳如风接下来的话语。
红木的大床似乎支撑不住床上的两人激烈的动作,吱吱作响,悦耳的铃声不断地响起,与□的拍打声,湿润的水声交错辉鸣,有如一曲和谐的乐曲,久久不曾停歇……
下体激烈的撞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来越加凶猛而急促,正快速进出着身体的性器,火热而坚硬,斗志昂扬,没有一丝想要休息的预照。身上的男人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与精神。
那性器与敏感的内壁,快速的磨擦,带起的快感,随着身体被撞击的带度,一波连着一波,自身体深处涌了上来,盈满全身。
铃音轻响,棉线上的金铃也随着南宫天幕的攻击,一下一下,击打着昂立的分身,早已接近了高潮,却被那金铃棉线锁住了出口的分身,哪里还经得起这金铃的轻轻撞击……
敏感的分身在这不停的碰撞中,似痛非痛,似愉非愉,每一次的碰撞,都是让柳如风欲生欲死、欲仙欲魔,仿若生死之间走了一回……
“……主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柳如风已再说不下去,想要释放yù_wàng,想要逃离的yù_wàng,已让柳如风用尽了被这欢愉与痛苦折磨得所剩不多的精力。
南宫天幕低头,看了看身下的男人脆弱般求助的神情,明知柳如风已不堪忍受,南宫天幕却忍不住加快了腰身摆动的速度与力道……
“喜欢我这样吗?”南宫天幕看着那被已胀成了青紫色的粗壮分身,微微颤抖着,却只艰难地吐出了几滴透亮的露水,身下的男人已被这无法宣泄的yù_wàng折磨得不能自抑的扭动起了身体。
南宫天幕却伸手轻轻抚摸上那柔嫩的顶端,指尖拭去了敏感的小孔中滚动的水滴,无法自控地磨擦着那手感绝佳的细滑柔嫩……
“……啊、啊……啊……”柳如风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惊呼,背下的床褥已被丝带束缚的双手掇成一团,身体向上挺动,昏溃的神智想要逃离这残忍的对待。
南宫天幕一手紧住了柳如风的腰身,让他的逃离,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一手仍在那顶端来回抚磨,指腹轻轻堵住了柔嫩的小孔……
“……主人……主人……”柳如风只觉全身的yù_wàng叫嚣着,想要释放,却始终不敢挣脱身上的男人的控制……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挑开了金铃的棉线,终是不忍心看着柳如风这般痛苦与难受……
“……呃……啊……”柳如风全身绷紧,被逼至极限的yù_wàng突然得到了宣泄,不由自主地卷起了双腿,紧紧缠夹着南宫天幕的腰身,腰腹弓起,就着被捆缚的双手支撑,整个半身弹了起来,僵在空中,分身颤抖着,射出道道白浊……
南宫天幕闷哼一声,包裹着自己的火热内壁突然紧缩。让南宫天幕的动作都有些艰难起来,性器被柔嫩的内壁紧紧的包裹贴合着,仿若两人此时结合的部位,已成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被这样激烈的包裹与溶入,刺激得那动弹不得的性器再也忍不住了,惊跳着提前泄出了滚烫的欲液……
南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