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南宫天幕长吸一口气,叹道:“夜七应该可以办好,你……先服侍好我再说吧……”
房中的两人不再说话,只有低低高高的呻吟声再度响起……
房门外的夜七苦涩一笑,也不敢再过多停留,急急离去。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柳如风忍着腰腿的酸麻涩痛,服侍南宫天幕清洗完毕,便欲自回侧房休息,却被南宫天幕拉住了。
看着身边静静熟睡的南宫天幕,柳如风躺在床上,虽然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难已入睡。
身体似乎对于这样的情事越来越出乎意料,即使是处于承受一方,依然在公子带起的□中沉溺……柳如风有些迷茫和不解。
公子霸道的占有欲,以及对于自身日后的处境又该如何?就算是作为侍姬,但除了服侍公子的yù_wàng,还几次陪伴着公子入睡,这样的事,令柳如风有些不安。眼下的情形,是否能够成为笑到最后的哪一个,公子心里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柳如风也完全能理解,公子入睡时,想要有一个人陪伴身边,但这样的信任,却是一把双刃剑——作为主人的公子,一但摆脱了这样的情形,会如何处置自己?或者,严密地保守着主从的礼节,会否避过日后的杀身之祸?柳如风完全没有把握。
死去的成易,究竟是发现了什么?总管天行,是否真是公子的亲舅舅?时间越来越少,二公子与六公子联手,合两宫之力,是否是卓消宫所能抗衡?
如何才能保证公子的安全……
不知今夜里,藏剑宫如何……
※※※
绝剑弄风
作者:魔烟
绝剑弄风38
不知不觉中,窗外已泛起了亮光。
院中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而房外梁上的夜八,没有示警,应当是夜七回来复命了吧?!
柳如风微微地动了动身体,□轻微的涩痛传来,柳如风叹了口气,看了看身侧熟睡的南宫天幕,柳如风略略犹豫,是否唤醒公子?
轻轻地坐起身来,穿上衣衫,无声地下了床。
“叩、叩叩……”轻微地敲门声响起。
柳如风看了看床上,依然沉眠的南宫天幕,想了想,只得低声唤道:“公子、公子……”
熟睡中的南宫天幕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柳如风心中叹息,他自是可以自己去开了门,听听夜七的回报,让南宫天幕继续睡眠,待公子醒后,再转诉。但现下的情况,公子虽然不会说什么,却难保日后公子想起此事,心中不愉……
柳如风伸了手,在南宫天幕的侧肩上略略用力,轻声唤道:“公子。”
南宫天幕拧了眉,微微地睁了眼,带着熟睡中被人吵醒的些许不耐,目光迷蒙地看向柳如风。
“叩叩……”房门再次轻响。
南宫天幕的眼神瞬间清醒。
柳如风没有出声,南宫天幕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南宫天幕顺着柳如风将枕木取了垫高,斜靠了,迎着柳如风询问的眼神,视线在已穿戴整齐的柳如风身上一转,点了点头。
柳如风开了房门,朦胧的晨光映亮了空寂的院落,粗略一看,眼前的一切,似是如同两个月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除了——院门外的守卫,由节夫人的耳目,变成了公子的耳目;屋梁上的影卫,由夜十三,变成了夜七、夜八……
柳如风正自想着,却见眼前一暗,夜七一身黑衣,闪了出来。
柳如风略一侧身,让过夜七,关了房门,回到床边。
夜七走进房来,低头跪礼,说道:“公子,夜七回来复命。”
南宫天幕打量着夜七,笑道:“情况如何?”
“回公子,一切还算顺利,属下先引起了十三公子的警觉,藏剑宫死了七、八个侍卫后,与六公子宁清的人正面对上了。属下怕被人发现了身份,没敢看到最后……”夜七低声答道。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道:“你做得很好。下去好好休息吧。告诉夜八,让他把总管天行给我盯紧了!”
“是。”夜七应了,站起身来,正瞧见柳如风将那枕木放平了,服待着南宫天幕躺下……
夜七不敢多留,转身离去。
夜七刚行出门来,却听身后脚步响起,回眼一望,正见柳如风亦行了出来,床上的南宫天幕闭着眼睛,也不知睡了没有。
夜七隐起身形,望向夜八藏身之处,早已空无一人,想是听见了方才公子的吩咐,已自离去……
身下房门一响,夜七低头,只见主屋门外,柳如风一身单衣,静静地关上房门,抬了眼,淡淡地望看向自已,不由一怔。
却听柳如风轻声说道:“辛苦你了,灶上我热了水,你可要用?”
夜七在阴影中苦笑,轻淡的话语,一如平常的温暖的感觉,眼前的柳如风似是又恢复了往日里温和淡薄的模样,昨日里,那个满含杀机的柳如风如同错觉一般,消失无影,可越是这样,夜七却越觉得心冷……
或许,现在柳如风这般温和的模样,才是真正的错觉?死殿出身的他,怎可能会真的如此温和而无害?夜七有些恍惚地想着。
“……”见夜七没有回应,柳如风亦不再问,低了头,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如若闪电,快得令人无法觉察。再抬头时,面上已恢复了温和的神色。
柳如风叹了口气,说道:“你我都是在公子手下,如今,我只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