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睡,却在他醒之前把早饭都准备好了。
这么好的人,他还想尽办法去整他,吓他!
这和那些用揪辫子的方式吸引女孩注意的初中生有什么区别??
呵呵,你真是个傻逼,花懿楼又一次对自己说。
第一次,从不抽烟的花懿楼觉得,现在手里要是有根烟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懿楼终究还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的人平稳又安逸的躺着,上午时突然涌出的那股想要拥抱对方的yù_wàng越发强烈。
这种感觉是……喜欢吧,花懿楼顿时了然,勾了勾嘴角,这么优秀的人,和他相处了一整年的自己怎么能不沦陷呢?
坐在床边,花懿楼伸出手,想去摸摸对方的脸。
乔十二却毫无征兆的睁开了双眼。
花懿楼的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中,脸上竟然有些发烫:“你、你醒了?”
“tuedr!(你选的这个地方真好!)”乔十二面无表情的吐出这句法语。
花懿楼脑袋一懵,然后嗡嗡响个不停,原来……他知道那句话的意思。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最后,还是乔十二先开口:“少爷,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花懿楼的瞳孔猛地放大,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明明……喜欢你,喜欢的简直不得了……
“少爷,你真的不必用这样的方法来赶我的。”乔十二没等花懿楼开口,又自顾自的开口。
不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喜欢看你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我身上的样子。
“只要你开口,我自己会离开。”乔十二又闭上了眼睛,说道。
离开离开离开!!!!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般简直要把花懿楼劈傻了,不,他绝对不允许这个人离开,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花懿楼凶狠的喊出声:“不,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你是签了终身协议的,生是我花懿楼的人!死是我花懿楼的鬼!!”
乔十二奇怪的看他一眼,似乎在诧异他激动个什么劲儿,然后转过脸:“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事了。少爷,我有点累,请你出去,让我休息一下。”
花懿楼激动的站起来,甚至踢翻了病床边的椅子,冲了出去,碰的一声甩上门。
后来……后来两人就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战之中。
猛地从梦中惊醒,花懿楼一下子坐了起来,摸着额头沁出的冷汗,连身上的豆丁都被甩了出去,不满意的又扭着尾巴爬了回来。
呵呵,七年前的自己还真是幼稚啊,花懿楼自嘲的笑笑。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道歉,可以……表白,却每每在关键时刻犯怂。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决定在自己第一次表演成功的晚上表白,结果却又发生了那样的事……
正抱着被子胡思乱想,乔十二的卧室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花懿楼赶忙躺回沙发上,装作睡得正熟,但是身上的被子却因为动作太急而不小心滑了下去。
乔十二轻轻走了出来,进了厨房,听声音,似乎是在倒水喝。
花懿楼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感动,现在还能和对方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真是莫大的幸福。
乔十二喝完水,正准备回卧室,余光却瞥见沙发上光溜溜的某大魔术师,犹豫半晌,还是叹了口气,走回去,捡起被子给一人一蛇重新盖上。
在微弱的光线下,某人的嘴角止不住的勾起。
第二天,乔十二醒来时,花懿楼已经离开了,桌子上却多了一份热腾腾的早餐。
乔十二摇了摇头,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也没矫情,坐下开始吃早餐,拿开外卖盒子,发现底下还压着一张票和一张纸条。
票是某人一个星期后的魔术表演会特等座的票。
字条上则写着:这是为你的表演,一定要来。
第二十九章
这几天乔十二不在状态,可算辛苦了殷书礼,再加上之前偷溜期间攒下的工作,可怜的大哥差点没天天睡在办公室里,殷书廉也被派到欧洲出差去了。
工作对于殷书礼来说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真正难熬的是……他的小溪飞去美利坚拍戏了,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整整一个月不能够爱抚连溪紧致光滑的皮肤,不能进入那紧的让人发疯的屁股,不能和弟弟们用各种邪恶刺激的性幻想玩弄他的宝贝,殷书礼简直要被憋疯了。以前的殷书礼从来不是纵欲的人,一两个月不发泄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自从遇见连溪并且和弟弟们疯狂的进入过他后,殷书礼觉得自己简直要变成sè_qíng狂了!
他们的性癖也许在某些人眼里是làn_jiāo,是糜败,是罪恶,但是那有怎么样呢?他们没偷没抢没有胁迫,每年给国家交着大额的税款,凭什么要听别人说三道四呢?
这世界上总是有这样的人,因为自己看不惯就对他人横加指责,用谩骂用恶意用舆论做武器,生生要把这些他们眼中的异类逼死。他们不知道所有人都是为自己而活,任何人都有权利在不侵犯他人利益的前提下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用殷书信的话说,就是:老子高兴,管你屁事!
说句老实话,以他们三兄弟现在的身份,又有谁敢当面说一句不呢?他们之间你情我愿,每天晚上春光无限,外人也只有羡慕的劲儿罢了。
殷书礼作为三人中的大哥,从小就习惯于照顾他人,将弟弟们庇